“炎元帅,咱们的粮车昨晚被人烧了,对方用的是绿色的灵火,据属下得知,目前东部有这种颜色的灵火的只有将夏寒一人。”
身穿红甲的士兵,跑到军帐里面,面前的那人再熟悉不过了,双脚残疾,面貌寻常,那人便是将夏寒从战场上救下的炎榕冥。
“我早就猜到了,而且我还确定了一件事,将夏寒现在魂智已经损伤,即便是个比他魂阶高一点点的魂者都可以轻易要了他的命。”
炎榕冥虽然多日前猜到过,但自己冒险尝试了一番之后,将夏寒竟然连自己是魂者身份都感觉不到这无疑让自己的猜想更加接近事实。
“可恐怕炎淳恒将军也死在了将夏寒手里,那可是元帅你的亲叔叔啊。”
炎榕冥枕着胳膊躺在元帅尊位上,自己双手拿着一纸霜敖都城的图纸,自己的目光扫过半跪的士兵,目光又停在了图纸上。
“管我何事,他守不住粮草本来就是死路一条,连累我也要提前进攻霜敖都城。”
士兵愣住了,面前的炎榕冥乃是炎煌郡王炎吾的二儿子,论起用兵不及大哥炎旋宗,论起忠义不及三弟炎荣良,论起炎吾的疼爱更不及炎宫耀,天生残疾更谈不上炎吾的重视,只不过因为自己的母亲是炎吾的正妻,自己落得个二皇子的虚名。
“报~”
又名穿着整齐的炎煌士兵跑到帐中,他半跪下对炎榕冥说道:“贺喜元帅,昨晚云空郡国将驻扎在霜敖都城的兵力全部调回,据属下观察,此时霜敖都城里的兵力不足千人。”
“此话当真,那骁勇善战的将夏寒莫不是也回到云空郡国了?”
炎榕冥有些遗憾,毕竟自己用着炎煌士兵的身份欺瞒将夏寒,自己还相当想看见将夏寒发现自己当初救的那个人就是炎煌大军的主帅的表情。
“不,他现在还挡在城门前,而且已经斩杀我们数十人了!”
炎榕冥目光有些诧异,难道这将夏寒不愿放弃霜敖都城还是紫轩门规不允许他弃城而逃,不管哪一方将夏寒能不跑,已经让自己动了恻隐之心。
“有意思,反正时间还有,不如去看看,这空城值不值得他守。”
{}/ “天罡四阶罢了,我这可是有你的四倍,不如咱们这样吧,只要你能赢了他们四个,我发誓不会伤害城中一个人,相反如果你输了,死在这里,就别怪我心狠。”
炎榕冥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将夏寒头上冒起冷汗,四个天罡就算自己恢复往日的实力,在没有逍遥游在身边的情况下,同时敌四人也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好,来啊。”
将夏寒刚刚说完,四道身影立即消失在原地,将夏寒失了魂智仅仅靠着眼睛根本追不上对方四人的速度。
“澎!”
眨眼间,忘物断剑尽碎就连剑柄也碎成三块,将夏寒口吐鲜血摔倒在地,胸口处的白甲上留着三个拳印的窟窿。
“他们四个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人,论起轻敌断不会如此,你就做好到黄泉的打算吧。”
炎榕冥看着倒在地上的将夏寒,虽然自己算准了将夏寒不会被这仅仅一招打死,但想要站起来,恐怕很不容易。
将夏寒倒在僵硬的地上,胸口传出火辣辣的痛感,甚至强迫自己无法站起来,这的确是天罡魂者的劲道,虽然四人都是染了白眉的老人,但每个人都足够将夏寒全心全意地对付,更不要说四个人一起上了。
“若是要是老夫再年轻上个八十来岁,真的要跪地求饶了,可能要把自己的脑袋磕破,求你放老夫一条命但这毕竟不是从前,毛头子当真以为老夫会投降哼,说什么屁话!”
将夏寒缓缓站起,自己伸手解开白甲,露出了淡薄的黑色布衣,忘物断剑也重新再生,再生完毕后的忘物断剑立即飞向将夏寒,将夏寒接过飞过来的忘物断剑,剑身上燃起绿炎,身后也出现了位老人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