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棋当然不会真的扎小包子,但也确实给他吓得够呛,楚荣耀可怜巴巴的望向一旁悠然看戏的楚倾城:“父王,儿臣再也不敢了。”
楚倾城挑了挑眉,故作疑惑道:“什么不敢了,耀儿做错事了?”
小包子眨了眨眼,愣是没挤出眼泪,小模样别提多讨喜了,楚倾城却不吃这一套,瞥了眼正要偷偷溜走的司徒棋:“既然都来了,让神医诊脉可是千金难求。
司徒棋弯起的身子僵了僵,他能说自己已经看过了吗,而且情况不太好?他一点都不想告诉这个暴力的太子。
司徒棋本就没什么心机,早在他拉着小包子手腕时楚倾城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是没想到小包子真的是装病,那他发现了什么。
“看来本太子没这么大面子,耀儿,去找你莫叔叔。”
小包子的内心是拒绝的,呆萌的大眼睛望向司徒棋,可把他的心给看软了,莫离的变态,他不是最清楚?
“哎哎哎,神医是小爷,你找他有什么用,我这不是想去茅厕嘛,好了好了,看在小屁孩挺合小爷眼缘的份上,小爷就再忍片刻。”说着便招呼了小包子过去。
小包子欢腾的蹦跳着过去。
这俩人还闹出感情了?小孩子的世界她不懂。
司徒棋再次确定情况后神色不由有些严肃,大概是怕吓着小包子,他笑嘻嘻道:“不错不错,以后定力壮如牛,去找你莫叔叔吧,我还得给你爹看看病,画面幼童不宜。”
楚荣耀在楚倾城的眼神示意下黑着脸走了出去,还以为不用去找怪蜀黍了,破神医一点都不懂他,哎,单独留下父王不会是父王得了什么怪病吧,如此东宫那些女人是不是都要自己养着?真闹心。
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重,两人坐在简陋的木桌旁一言不发,最终还是楚倾城最先开口:“有解吗?”
司徒棋抿唇静默,解是可解,但过程几位痛苦,而且药物珍贵。
“但说无妨。”楚倾城确实喜欢聪明的孩子,但她的处境不允许她有弱点,本就是性情冷漠的人,或许无需故意控制也很难有人入她的心,只是楚荣耀的死对她并没有好处,还会带来很多麻烦。
司徒棋感觉到楚倾城的气息变冷,只当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担忧,于是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恩赐,无色,味稍甜,只有在人体内达到一定量后才会造成死亡,所以下毒人可以控制中毒者的死亡时间,而且中此毒者不会感到任何异常,直到停止呼吸的前一秒也不会感到痛苦,连尸体都不会有变化,所以江湖称恩赐,能看出此毒的人也极少。”
楚倾城心中微沉,能在皇宫中联系到江湖人却不被察觉定是位高者或者不显眼的人:“解法?”
“解法我到会,但有几位极其难寻的药材需要你自己去找,而且,”司徒棋有些不忍心了:“就算找全了药材,解毒时的痛苦也不是一般幼童能承受的。”
“如果不解呢?”
司徒棋怔了怔,没想到楚倾城会有不解这种想法:“因为没有特殊症状,到没有记载不解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中过此毒的人,就算解了也没有活过五十岁的。”
楚倾城垂眸静默,不到五十岁,死亡率还很高,现在已经不是他的毒能不能解的问题了,而是在五十岁c死亡和未知寿命中三选一。
司徒棋以为楚倾城在自责,刚要大发善心同情安慰一下面前这位可怜的年轻父亲,楚荣耀的叫喊声便从院中传了过来。
“啊,父王,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了。”
楚倾城闻言便立即抬起了头,神情中没有一丝伤心难过更别说自责,只留下一句我会好好考虑的便走出了屋子。
司徒棋愣了愣,随即心中的敬佩之情冉冉升起,多么伟大的父爱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