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人大多长的高大,一米七的女子也是常见,并且人们以高挑为美,身为皇后自然是内外兼修之人,所以楚清尘也就是原身就算身为女子也不是矮的,再加上长的与皇帝五分相似,就算是在同龄人中并不算高也没人敢拿外貌说事,更不要说质疑她的性别,虽说其中少不了他好色的功劳。
楚倾城看着铜镜中的青葱少年,突然想到了同样年岁时的自己,那时候,她最喜欢勾结几个好友一起去恶作剧或者大冒险,整蛊过不苟言笑的校长,去过高山深林,踏过冰川火山,倒也算快乐逍遥。
只是
山轻飘飘的落在身后,楚倾城垂下眼眸,平静道:“如何?”
“如太子所言。”山的语气如他人一般清冷,只是他在心中多少对楚倾城有了些改观,他就算不太在乎主子的性格,对传闻中的楚倾城也是不喜欢的,再说,身为皇帝看重的侍卫,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太子,而现在的太子与之前似乎不太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不过本就不了解,他也不好做什么评价,太子也不是他能评价的。
不知道面瘫山心中的百转,楚倾城整理了下黑色锦衣,身影一转,便帅气的飞出了客栈。
经过一个多月的摸索练习,楚倾城已经掌握了原身功力的七八成,轻功算是掌握最好的,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起飞时的落地姿势是某种动物吃东西吧,当然,是没人看见的。
山随后跟上。
今晚是又一个第七天,也就是犯人作案的日子。
月上枝头,枝头如云覆,大堂内的气氛如暗沉的夜色,只听啪一声,惊堂木落下,坐上的官员正是面见楚倾城的挂牌官邢贤,现在的他如世界主宰般审判犯人。
“刘树,你可认罪?”
跪在大堂中央的刘叔一脸淡定:“草民何罪之有?”
邢贤仿佛被气急了,脸上竟多了丝笑,只是那笑有些讽刺:“你本是禹城县的书生,多次考学未中,于是嫉妒作祟,你便下了杀心,你家中的东西就是证据。”
刘叔也笑了,其中却是淡定:“大人,那些东西不过是草民从河边捡的,你要是看得上,草民给您便是,何必拿什么莫须有的罪名要了草民的命啊,在旁听的都是聪明人士,谁会认为几个值钱的东西就是杀人证据啊。”
这几个东西自然称不上证据,一切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邢贤瞥了眼青所在的暗处,便继续与嫌疑人周旋。
会馆是楚国文明的一大特色,文有琴棋书画,武有兵器拳头,大学城有楚国文心之称,各个会馆昼夜不闭,即便是半夜也有人笔试,有“夜夜笙歌”之说。
楚倾城坐在画馆的观战区神色自然的观看比赛,只是有意无意经常落在某处的眼神意味着她并不是来享受的。
只见一面容清秀却有些苍白的青衣男子痛苦的咳了两声,接着似坚持不住的离开画馆,还有人上前慰问,最后无一不惋惜。
楚倾城笑了笑,便是继续观战了。
就在昨日,楚倾城让青山明月几人分别调查了几个嫌疑人的祖宗八代后便独自四处转了转,却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听说了吗?程公子又去找李书生比赛去了。”
“是啊,听说又输了,走的时候那个脸臭的哦。”
“难怪,人家李书生都病成那样了,还赢了自诩天下第一的贵公子,不被找麻烦就不错了。”
“怎么没找啊,是李书生大方,不说罢了,我邻居家的可是见到了,早在一个月前程公子就带人羞辱过人家。”
“啧啧啧。”
闲来无事,楚倾城便去了那两人口中的画馆,打听到李宇凡只是放了画便走人,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出门,但每日必送不同的画过来,也不多留,只有遇到感兴趣的比赛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