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的，所以他是我此生最大的恩人。

    以前我来上海基本都住他这儿，除了地方宽敞之外，顺便也陪他解解闷。

    老头早年丧偶，子女又全在国外，有时候难免会感觉孤单。但他又不习惯国外的生活，每次去了没几天就逃回来。而且他的作息也和常人不一样，喜欢晚上画画白天睡觉，所以儿女们也没法和他共同生活。

    “你啊，现在成大人物了，就顾不上你陈叔了。别解释，我不想听。”陈启法数落了我几句，然后目光落到白尾身上，突然眉尖一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应该不是普通的白狐吧？”

    我知道陈启法见多识广，而且和我父亲认识那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于是点点头说：“对！”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狐仙？”

    “差不多少吧。”

    “男的女的？”

    “女的。”

    “太好了！”

    “您，您什么意思？”

    “呃，我是看她形体优美，气质动人，所以想为她作画一幅，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艺术家的思维就是跳脱，以我对陈启法的了解，他现在一定在幻想白尾能化身成一个充满仙气的美丽女子给他带来创作灵感，我甚至都从他眼睛里看见迫不及待了，于是摇摇头说：“她受了重伤，需要静养。”

    “是吗？那赶紧进去，我这里正好很安静，很适合她养病！”老头一路跟到客房，直到我关上房门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把白尾放到床上，听了听呼吸，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于是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然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确定不是在装死才转身进了浴室。

    先照了照镜子，果然，左眼上方的那撮白头发已经全部变黑了，整个人一下子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我不禁笑了起来，心里由衷地感谢水龙的恩赐。

    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取出手机用一块干毛巾包裹好，希望水分干了还能用。然后把其它东西都拿出来，一一放在洗漱台上面。这时候就听啪嗒一声，那颗水龙牙极有弹性地蹦了起来，然后掉进了水池里。

    我刚在里面洗过手，还有一点水残留，这水龙牙一见水，光泽就变得非常醒目，然后一股奇异的腥味飘了起来，我闻了闻，竟然和水龙珠的味道无异，不禁有些意外。

    难不成这牙齿和水龙珠一样，也是大补之物？

    我连忙抓起水龙牙放到嘴边舔了舔，一丝凉意瞬间流入口中，然后整个口腔都冰爽起来，接着便是喉咙和胃部，不过却没有蔓延到四肢。但即便是这样，我依然能感觉到体力充沛了不少。

    的确和水龙珠有一样的功效。

    这应该是水龙在最后时刻把全身精华都浓缩到了这颗牙齿之中，而提取的方法，似乎只需要把它泡在水里就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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