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我先敬大家一杯,然后再宣布答案,好不好?”
说完,我才不管她好与不好,脖子一仰,干了个底朝天。
见我喝下,大家也纷纷举杯,紧紧地跟着我的步调,动起了筷子。
忙碌了大半天,也着实饿了,忙的时候不觉得,一坐下来,肚子就是咕咕叫。
体力劳动不比脑力劳动,能量消耗特别快。
再说了,面对这一锅锅,一碟碟,好多吃都没吃过的佳肴,就算不饿,也难保不会流口水。
于是,大家伙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你敬过来,我敬过去。
通过一下午的磨合,小组成员已经熟络。现在,都是以小组为单位,杯弓蛇影,彼此互敬。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场面也越来越热烈。
热闹是她们的,我什么都没有,于是,大家便忘记了我的存在。
但是也只是一会而已,一旦谈起异性,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农转非,谁叫就我一个男生呢?
一比三十六,她们不拿我开刷,拿谁开刷?
这或许就是人类的通病吧,就喜欢在异性身上找乐子。
我就是一个乐子而已,我想。
我这个人有几斤几两,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除了会几招啥子神技,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凭什么,凭什么那么多绝色美女,都非得要喜欢上你?
所以,那些不痛不痒,不咸不淡的话,纯粹就是玩笑话,是美女们的开心工具,仅此而已。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亮堂了许多,也明白了应该怎么做。
的确,生活的烦恼,就是缺乏自知之明,要么是高估了自己,要么是低估了自己,整天在那摇来晃去,毫无主见。
“喂喂,流氓阿非,这都吃得差不多了,也该揭晓答案了吧?”
又是那个美人痣,这家伙真是念念不忘。
本来,她坐的离我好远的,借着敬酒的名义,三挪两不挪,便挪到了我的身边。
好在,大伙正吃的不亦乐乎,也没有几人注意到。
“我说程瑜艳,你是不是特恨我啊?”
我将嘴附着她耳,说道。
程瑜艳,高一一班,来自西北大草原。
就她名堂最多,所以到达营地后,我偷偷猫了眼花名册,看看她姓甚名谁,还有那个小樱桃。
这么一反问,她脸突地变了。
不过,在最后一丝晚霞的照耀之下,还是保持着她的艳丽。
“什么话,你看像吗?我像那个特别恨你的人吗?”
“那干吗那么猴急,非要把我‘嫁’出去呢?”
“你没看到,那么多眼睛都在盯着,早点名花有主,人家也好早点死心啊!
免得大家伙惦记的不行,然后做啥事都不得劲?”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了主意。对,何不像对付柳青云一样,用未来来刺激她们呢?
于是,我便开始将话题,一步一步引向核心:
“这么说,你也是很惦记的咯?”
“当然,怎么了?惦记惦记不犯法吧?”
“不犯法。你要是犯了法,那我还不得被判死刑?”
“什么意思?不懂!”
“是我先惦记你的好不好,要不,我怎么会给你写信?
你说,你一个被打的都犯了错,我这个打人的还能不错?
好了,我也不绕了,直说了吧,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你喜欢我?不蒙人吧?”
“不蒙人。但是,这种喜欢,也只能放在心里。
因为,我们的目的,就是学习,就是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