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说。”
“也许你应该去找他们,”斯托克利抬起一只手。“我得说我不信你的话,如
果你说的是真的,这绝对是警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所以才来找你。要是我去了警察局把刚才说得
对他们讲一遍,他们可能会觉得我神经有问题。”
斯托克利格格笑了起来,“你不想出名所以就到报社来,这倒不错。”杜戈刚
想辩解几句就被斯托克利打断了。“我明白。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报纸只注重事
实。如果一篇报道缺乏新闻五要素,那我是不会登的。我可以登一篇有关你的报道,
在报道中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统统倒出来,但一切都会被人认为是你的所为,这样
做我觉得你不会同意。”
“确实是这样,虽然可能有必要让人们提高警惕,但我不是要登一篇什么文章,
我到这儿来就是要证实一下。我的意思是镇上出了什么事你都知道,有人脚趾受伤,
有人患了感冒,这都逃不出你们的视线。所以我觉得如果有人觉察出最近镇子里有
点反常,那就是你们。”
斯托克利嘴里嚼着占卜饼,一句话也没说。
“你就说说现在出了什么事儿,你都听到什么了?”
斯托克利困惑地望了他一阵儿,最后说道,“记者同提供新闻线索的人之间的
关系是很神圣的,他们就像律师与客户,医生与病人,神父与做仟悔的人。在这点
上我可以变通一下,但我得诚实。我的确听到了一些说法,但没有特别具体的,没
有你说的那种情况,问起来也没人承认,但也有人已经注意到近来镇上出现的怪事。
我觉得伯尼?罗杰斯自杀之后他们会发现更多的情况。我得保持客观公正,不偏不
倚,但我会告诉你实情的。的确,我是觉得发生一些怪事,而且都和那个邮差有关。”
听他这么一说,杜戈有如释重负之感。在这之前,他从未意识到有人支持自己,
说自己很正常,说自己发现了一些问题,这是一种多么好的感觉。与此同时,这也
使目前的情况更令人害怕。如果这一切都是确定无疑的,那么这个邮差起码是神经
有问题或是发疯了,而且还到了很危险的地步。
这位编辑说得不错,他应当去警察局报案。
斯托克利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摞来信。“报社总能收到大批来信,大
批千奇百怪的来信。纳粹分子要求有发表见解的阵地,共产党人要阐述他们的理想,
宗教狂要我们解释反基督分子是怎样渗透到政府部门的。可有两个星期了朗达
自杀后的这两个星期接到的都是你所说的报喜邮件。订户数量上升,表扬信滚滚而
来,那些点火就着的人也不像以前那样跟我们过不去了。这本身就挺奇怪的,可几
天前我们又收到了这些。”他从邮件堆上拿起上面的一封。“给你看看。”
杜戈接过来,很快地着着。信上详细地描述了对一个名叫辛蒂?豪厄尔的人遭
到xìng折磨并且致残的经过。他看着看着脸上便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描写令人又
恶心又毛骨悚然,他读不下去了。“谁叫辛蒂?豪厄尔?”
“我的女儿。”
杜戈一下子把头抬起来。
“她挺好的,没出事儿。她住在芝加哥,接到信就给她打了电话,还向芝加哥
警察局报了警,给他们寄过去一份这信的复印件。他们还很关照,现在对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