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蔫头耷脑跪着的人赫然是张清泉与严虎,好在被抓捕的时间尚短,两人并未遭受拷打,只是面容憔悴看得出至少一夜未睡。手机端自己分明已经引开追兵,他们却直直撞入官府大,常译暗叹真是时也命也。
此案由城守亲自审理,只听他“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堂外围观的人群便自动噤声。城守喝到:“堂下二人报名来!”
“小人张泉,小人严小虎,见过大人。”
“今有容城布商赵显古指证你二人系赵家纵火案元凶,你等可认罪?”
“大人明鉴。”张清泉拜伏道:“小人一直奉公守法,昨日刚领了相好的回城便被大人拿下,实在是不知道这位赵老爷为何说我们是纵火元凶。”
“前夜赵家着火,你们身在何处?”
“前夜我们刚到容城,歇宿在城金源客栈。”
城守探寻地看向一旁侍立的捕快,那人点头示意张清泉说的是实话。城守便又问赵显古道:“赵显古,你说这二人是纵火犯可有切实证据?”
赵显古一脸悲戚道:“因我历来与人为善,实在是没有什么仇家。而近日与他们却有了争执······”
知道必是赵显古走了自己妻舅林原志的路子,认为这二人与自己有怨便擅自将人捉了来,城守恨恨地瞪了一眼捕头林原志,开口又问:“你们有何仇怨,以至于你认为他们会纵火烧你全家?”
“这······”赵显古嗫喏说不出口。一旁张清泉答话道:“我们先前因为生意的事有些误会,但是前夜相约在酒楼已经冰释前嫌,在下还指望着和赵老板继续合作发财,又怎会出手伤害赵老爷呢?”
“你,”赵显古偏头看向张清泉,见对方目光澄澈,两人对视也丝毫未躲闪,低声问:“真的不是你做的?”
张清泉举起右手道:“在下以亡父名义发誓:若赵家纵火案与我有关,我必然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赵显古见他发下毒誓,面色黯然,对城守道:“小民无话可说,或许,真的是误会了张公子。”
“胡闹!”城守重重喝到,捕头林原志连忙跪下道:“大人息怒!”又转头问赵显古:“不是你说的是他们吗?”
赵显古伏身道:“启禀大人,我和张公子父亲相识多年,前些时日他的父亲遭人暗算身故,张公子来容城责问我是否知情,我们之前确实有所误会,后来也确实已经冰释前嫌。我因家人身遭不测,所以才胡乱猜忌。”外间围观之人纷纷起哄,道是衙门唱戏看呢。
“哼,胡乱猜忌便求本官开堂审案,你们简直目无王法!”城守拍下惊堂木,问张清泉:“张泉二人说自己无辜,可有证据?”
“大人,证人在此!”一清越男声骤然响起,却是那裴掌柜从最前排围观之人间越众而出,躬身行礼道:“在下乃佑兴七年举人,现为王氏布行掌柜,受邀为张公子作证。”
见是熟人,城守面色和缓,问道:“裴掌柜声誉俱佳,你能为张泉二人作证?”
“不错,我与张公子之二叔乃至交好友。而之前为了与赵老板合作,在下怕有其他商行捷足先登,故而派人暗跟随赵老板。那日跟随之人亲眼见张公子与赵老板分手后回到金源客栈便再未外出,从时间来看,张公子根本无法纵火。”
“那他的手下可以去啊。”
“在下曾听过说,左大人对此案有不同见解,认为这个案子应是府内之人所作。”
“你说左显已?”
“不错。”
城守沉吟片刻,左显已是七品武将,说话做事稳扎稳打,他既然有此说法,倒是可以传来一问,早些破了赵家纵火案,开口吩咐衙役将左显已传堂。左显已胸口伤势初愈,从家过来有些微喘,行礼后道:“不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