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纵是头罩了黑布,张清泉见常译摇头晃脑语气真诚地说道,心不禁有了两分相信。毕竟此人娇生惯养已久,家生变想要落草为寇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山寨从不轻易留人,于是说道:“我们山寨天天都要杀人,你杀过人吗?”
“杀人倒是没有,不过只要您一句话,小的刀山火海都敢闯!”常译立马表态。
张清泉思索片刻,对常译说:“好,待你杀人之后我们再谈你的去留。”
常译连忙道谢,称必不会让他失望。依旧被带回先前的小院,等着山寨安排他杀人后再谈判。
见人走远,先前的汉子问张清泉:“少寨主,您怎么不问他说的那个秘密。真的只要他杀了人能留在山寨?”
张清泉说:“这是个聪明人,在没有确信的时候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准备一下,容城的左显已多次坏我们的事,是时候该除了他了。”
“让这小子参与此事?”心腹问道。
张清泉点点头。想要留在山寨,当然得做点事情出来看看,如果真敢杀了朝廷命官,此人只得死心塌地留在此处了。
茶馆内,张清泉正襟危坐,常译坐在他对面,一个眼神锐利的黑瘦汉子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手匕首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无奈地喝了一口茶,再次申明自己不会找死,常译眯眼打量眼前环境。一座小院坐落于容城官衙后的街道,天色近晚,道小贩收拾着家什回家。一人身着灰色长袍出现在街道拐角,另一个汉子严虎对张清泉说:“那是左显已,朝廷七品武将,多次带人坏我们的好事。”
“嗯。”张清泉点点头,拿眼觑了常译一眼道:“此人会武,你考虑清楚。”
“没事儿,”常译双手微颤,故作镇定地道:“我武艺不济,不过可以智取,待会儿看我的。”
“好。”张清泉含笑点头。
左显已很快走到茶馆外,对街正收拾混沌摊子的老者笑着与他打招呼:“左大人下差了,吃了么?”
“在衙门吃过了,张老伯今日生意怎么样?”左显已温和笑问。
“嘿嘿,还不错,这不正准备收摊回家呢。往日这时候可回不成。”张老伯笑得一脸褶子。
“那好,您慢走啊。”搭了一把手见老者朝家走去,左显已前走两步到了自家院子前,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忽听有人在身后唤他。回身见是一个挺拔英俊的年轻人,左显已问他有何事。
年轻人正是常译,他悄声道:“左大人请借一步说话,我有白虞山山匪的消息。”
左显已挑眉道:“那你应该去衙门禀报啊,找我作何?”
“呵呵,谁不知道容城只有您左大人是真的想铲除山匪,去衙门不是白跑吗?”常译笑道。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左显已说。
常译见此处人来人往,问他:“在此地?”
沉吟片刻,左显已道:“你跟我来。”当前一步带着常译进了先前的茶馆,小二都是熟人,见他进来忙送他常喝的茶水,也不凑趣打扰二人,任他们在角落一张桌子低声交谈。
“少寨主,这小子会不会使诈?”先前紧盯常译的人皱眉问道。
张清泉摇头道:“不会,外面布置了人,一有风吹草动我们撤。”他观那罗绎不是找死之人,不会自寻死路,也自认为今日的布置定能一举将左显已拿下,示意手下近前偷听,自己则用余光紧紧盯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常译装作因为买到被山匪卖出的仆役而心惊胆寒,低声与左显已说起仆役说的白虞山青龙寨情况。虚虚实实娓娓道来,左显已心已经信了七八分。听说仆役还隐隐见到一条密道,左显已不由自主侧倾身子朝常译靠拢,想要听得仔细一些。忽然,常译从左袖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趁着左显已不及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