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不知已被多少人用过,也敢在老僧面前耍弄,还有两次机会,好好寻思吧。’话说间,那方丈双袖一拂,便将我兄弟二人御到了地上,原来他是用着内家真力将我们定在空中,这番功力实是惊世骇俗。我们又开始商量着:‘老和尚功力太高,我们兄弟俩人要想一同出去,实在不易,倒不如我们分头行事,照着老方法,这样一来老和尚必会分心,他一人岂能盯住两人,如若两人都能逃得出去,那是最好,若只能逃得一人,也可向老和尚要了宝物,换大哥自由,全了兄弟这份情义;逃不出的那人只好认了倒霉,等待其他兄弟们搭救。’这次我和二哥往东西分头行动,估摸着时间,拟定的暗号一响,便同时出寺,看老和尚一人盯的究竟是谁?我倒是希望老和尚盯的是我,为此我特意朝着凌云寺的正门而去。忽听二哥哨音一响,我连将轻功使了个极,心里却不像上次那般激动,只希望老和尚千万别盯着二哥。”柯润说着,望了江震一眼,江震双眼微红,点了点头,柯润感动一阵,又继续道:“我刚至庙门上空,依然如上次一般定了下来,我不禁狂喜:‘莫非二哥已逃了出去’。盏茶工夫过后,心里起了一丝不妥:‘和尚既然抓了我,为何到现在仍不现身将我放下。’思忖间,见得二哥从院中走来,一见我仍定在空中,先是一惊,又摇头叹道:‘老和尚实在厉害得很,我还当四弟你逃了出去。’我有些不太明白,言道:‘二哥,你的意思是,你也没逃出去?’二哥微微点了头,我不禁大惊道:‘这怎么可能?’”
“‘这又有什么不可能!’这疯来方丈说来便来,说去便去,他一将我御回地上,又消失了个干净。我和二哥分头而动,这横竖皆是数百丈长,和尚一人便能将同时跃墙而逃的两人抓住,他功力在高,也未必高得离谱。我心里一凛:‘看来逃脱无望了’。一阵丧气,我忽然瞥见了凌云寺中的无回塔,心中一动,便唤了二哥而去。一至塔门被那疯来方丈现身拦道:‘来此做甚?’我却说:‘瞧你这塔高,我们便想从此处跳到墙外,怎么你是怕了?’那疯来方丈哈哈大笑道:‘小子胆大,我和尚一身功力都不敢言说能从此处跃及墙外,又有何好怕,去,去,去。’我压着狂喜,本来还当这塔里有何宝物,老和尚不许我们进去,开始也只是存着侥幸试试,谁知竟这般容易,急拉着二哥登上了塔顶。二哥一见塔外狂风躁袭,四景皆空洞无物,言道:‘四弟,难不成我俩真要从此处跳下?’我笑道:‘哥哥,可知我师傅张天赢有一浑号名为巧手。’二哥疑道:‘这又有何干系?’我掩着声道:‘他老人家传了我一门绝艺:人形风筝。哥哥,你便等着瞧好戏吧!’做这人形风筝须得木材和布匹,这塔中却是一应具全,我将工具取出,但怕弄出响声惊了和尚,如若放轻手脚,动作一慢,必增时间,在塔里久了,老和尚仍会起疑,于是我和二哥便装做为了是否跳塔而吵闹起来。事情出奇的顺利,完工后,我和二哥费了一番工夫将人形风筝移至塔尖,此时天色微亮,我兄弟俩人深怕延误了时辰,老和尚又不认帐,急将人形风筝一使,乘风而下,那四周的景物真是壮观异常,寺中之人皆举头惊望,留得那疯来方丈在寺中来回跺步。想起来也是解了不少闷气,待落了地,已离凤来山有万丈之远。我和二哥商量道:‘老和尚功力高强,人疯疯癫癫,即出了寺,已是侥幸之至,哪还敢去讨什么宝贝。’刚想起身离去,疯来方丈突然杀将出来,微有怒色而起,言道:‘怎么,就想这么离去?’二哥惊疑道:‘方丈说过,我俩出了凌云寺,就不在追究,又怎的不能离去?’疯来方丈怒道:‘我不是说可以任选一件宝贝吗?怎么?想不辞而去,难道怕我和尚言而无信?’我们兄弟俩哑口无言,皆暗道:‘这和尚如此生气,看来,无回地的水泥匠,我们是做定了。’只听他哼了一声,不知何时手里握了一本书册,不喜道:‘你们是从我无回地逃脱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