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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促进母女团圆。

    尤其因为此后虚空的心灵,有了骨ròu情份的填补,历年长久的渴望,今日始得完成,是以,母爱长华消除了往日的残忍,亲情乍涌冲没了旧有的狠dú,恢复女xìng仁慈,一切希望寄托在慎芳身上,是以把她早年缝好,从未穿过的“银红罗裳”,为爱女换上,把少女时用过的首饰,也一齐堆砌在爱女身上,真是极尽慈母心怀。

    如今,见慎芳已复健康,穿着自己的装饰,特别显得美丽可爱,而从其风姿中,也照见了她三十年前的回影,甚且较其当年,更为绰约动人。

    同时又见慎芳望着牌位落泪,以为她知道了一切,由之喜极生悲,涕泪泫零,加以亲情冲动,才张着双臂向慎芳抱去。

    然而却使之惊异的是,慎芳不但意在回避,不投入其怀抱,而且脸上的神色表露疑惧厌恶,没有丝毫情感,彼此之间似于是陌生之外的陌生。

    因之一种失望的伤感,更使得厉蔚云柔肠寸断,脸上悲色加重,形同恐怖的疯狂,驻步不前,呆望着慎芳,吞声饮泣不已。

    仲玉目睹这幕悲情,如坠入五里雾中,自是百般疑惑……这fù人为何对芳妹如此伤心落泪……看情形她们分明似久别重逢的亲人,却为什么显得这般陌生,而芳妹好像对这fù人,毫无情感,相反地这fù人对她却慈晖普照,她们既然相貌酷似,而且这家也姓温,莫非是母女不成,可是芳妹自幼就没有父母,也许又是场错认!

    慎芳见厉蔚云望着自己流泪,心中也有所感动,因也瞧着对方发呆。

    少顷,厉蔚云止住悲声,含泪惨笑道:“慎芳!我的乖女儿,你……”

    “咦”慎芳秀目睁,惊奇地chā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慎芳……我是你的女儿……”

    她虽然心里诧怪,但由于两人面貌相同,也开始奔放寻求双亲的热情。

    仲玉伏卧在铁网上,耳闻目睹,猜知这个谜底即将揭开,若果真是她们母女相逢,不管“天府精舍”恶迹昭彰,精舍夫人dú名远扬,也应该为慎芳庆幸,可惜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否则电可以代为追询了!

    这时,已闻厉蔚云接道:“你既是我的女儿,娘哪有不知你名的道理?”

    慎芳闻言美目已现汨光,沉吟一下,道:“可是我自幼已失父母,你凭什么认定我是你的女儿……”

    厉蔚云惨然落泪,长叹一声,道:“当然我们母女久别十余年,你记不得为娘,也认不得为娘了,但是天下没有误认儿女的父老,也难怪你怀疑,如若不信把你的项链上的玉叶取下一看便知。”

    慎芳忧虑的解开袖扣,取出项间那块浅红玉叶,朝厉蔚云看了一眼,手捧玉叶仔细端详着……

    厉蔚云脸浮微笑,抬袖拭一下眼泪,又道:“玉叶上面一边是你的名字,另一边是刻有一把长剑,和一支荷花,正是为娘与你爹使用的兵器……”

    说着,启步走近台桌,移开香炉,又取出同一颜色同一形状的玉叶,托在手上,继道:“这一块和你身上,佩挂的是一样,当年母女分别时,为娘留下这块,以便作为日后重逢的标记,不想人事沧架,别就是十多年,至到今天才……”

    话没说完,已被极端伤心的冲动所噎住,径自泣不成声……

    而慎芳耳听厉蔚云之言,眼瞧着手中玉叶,悲伤填膺,泪若泉涌,低着头激动得娇躯微微发抖……

    移时,犹地仰起面来宛如披雨梨花,喃喃道:“那么……你真是我的娘了……”

    “乖女儿!”厉蔚云嘤声接道:“我不是你的娘,谁又是呵……来……投进为娘的怀里,让我再好好地亲亲你……”语毕,张开双臂,含笑涕泪以待……

    慎芳久乏亲情滋润,如今巧遇生母,焉得不喜极悲极?只见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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