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点,但却更容易被人所接受……”
赖有为说话的对象杨语盈此时却颇有一些不自在,不为其他,就因为周行文就做在她的身后。她隐约从自己的经纪人那里知道一些周行文和赖有为的事情,知道两人貌似不怎么对头。虽然上面一直没对她做过多的要求,但她本人心中一直都颇为忐忑的。而且,她曾经隐晦的向周行文表露出‘愿意侍寝’的意思。虽然后来周行文一直没有做过多的回应。但杨语盈在公司中可一直以周行文情夫的身份自居,此时接受赖有为的追求,周行文会怎么想?
相比起杨语盈,此时更忐忑的却是梁静孺。这个女孩可是知道周行文身份的。而且她对音乐的爱好是发自内心,曾通过池媛向周行文透露要求拜师的意思。当时周行文正在国外,对于这种拜师之事也不是太热衷,就婉言拒绝了。此时却发现周行文就在自己身后,梁静孺是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
周行文闲来无事,干脆就向朱慧借了最近几天的报纸看了起来。
只不过周行文如此安静,却让赖星儿颇为牙痒痒,她自然听到了刚刚赖行义的话。就连二叔都认可了对方的观点。虽然一时间赖星儿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也知道对方的话肯定很有深意。不过也正是周行文这副“我是高人”的模样,才让赖星儿火大。
她凑到周行文身边,盯着报纸说道:“咦,上海的物价又上涨了?新浦地区的地产又跨越了一个新的台阶?周行文,你对这些有什么看法呢?”
为方便与周行文小声说话,赖星儿半片身子跟秀美的小脑袋都趴桌子,脑袋还尽可能凑到周行文脸前,亮若黑漆的眼珠子在眼窝子里转来转去,一直盯着周行文的脸。那模样,若是不明真相的旁人见了,指不定会想到什么方面去呢。
不巧的是,这个样子正好被赖行义看在眼中。赖行义倒并不认识周行文,他自觉自身是典型的文人,情cāo高尚,个xìng鲜明。对于阳光商务会社充满铜臭味的事情自然是不屑一顾的,更不要说这个商务会社的领导人竟然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他自更是不屑一顾。此时见到侄女与其亲热的样子。赖行义皱了皱眉,不过在这演讲的地方,他倒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说道:
“目前的中国,却是一片空白,无论是股市还是物价,都缺乏有效的监督机构。而且某些庄家越做越大,颇有只手遮天的味道。甚至在政府当中也有其利益联盟的存在,这就形成了一个可怖的利益网链,像是社会dú瘤一般肆无忌惮的吞噬着整个中国社会的血液精华……”
周行文皱了皱眉毛,对于台子上的老家伙彻底的生出不满,他倒不是对赖家有什么偏见。可你好好的讲自己的学术不行吗?怎么讲着讲着就扯到“社会dú瘤”此类的问题上了,此类的讲话,针对xìng太过明显了。周行文瞥了一眼做在第一排的徐光良,恰在此时,也发现徐光良脸上的不愉。他才隐约猜测到:这恐怕是赖行义中途换的稿件。
却在此时,赖有为扭过头来,对着赖星儿训斥道:“安静一下,没看到赖教授在上面演讲的吗好好学习学习,不要整天和不学无术的在一起”
周行文本就对赖行义的演讲一肚子的不屑,此时听到赖有为指桑骂槐的话,那里还客气。他眉头微微一扬。冷冷盯了那小子一眼。侧过头对身边的赖星儿说道:“就这样的水平,还敢自称教授?这样的演讲,不听也罢”
赖星儿被赖有为一顿呵斥,心中自然是大大的不满,不过毕竟是在外面,她还是给这个哥哥一点面子的。只是此时听到周行文争锋相对的语言,顿时就兴奋起来,小脸红扑扑的对周行文问道:“那你有什么建议吗?不如你上去说一说吧”
赖星儿却也知道自己是那个方面的人,所以对周行文的说话,也有坑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