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很有一套的,各个县局的一把手对于上洼下洼的小煤窑都颇具好感,当我提道杨根水、周从伟的时候,都是一副兄弟深jiāo的样子。我怕万一透露我们的计划,到时谁把风声透露出去,形式对我们就颇为不利了!”
宁公子洒然一笑,道:“茂叔呀!这就是你多虑了!咱们这些官员的习xìng你还不了解吗!平日里跟你称兄道弟,一副有事我来担当的样子,而真等到大难临头的时候,那就看谁比谁跑的快了!你是连洼县的县长,是这些人的顶头上司,所以在这种时候,要适时的拿出一些领导的派头来。这也是你竖立官威的时候,不是吗?”
茂有财细细一品味,觉得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他还觉得自己漏算了什么,心里感觉很不踏实。不过要让他真的去想漏洞,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来。
“那么,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仍然按计划进行吗?”
宁公子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茂叔呀!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我们仍然可以按照原计划来进行!他周从伟不是救人的吗!我们只要不让他得逞就行了!这个世界,破坏永远是最容易的,你去找几个人,或者买通几个挖掘通道的劳力,咱们这样……”
茂有财拿了宁公子的锦囊妙计,匆匆离开了阳光酒店。而几乎同一时间,周从伟在阳光酒店大摆筵席,为的却是周行文。时间已经是六月的下半个月。初中升高中的中招考试已经迫在眉睫,虽然周行文很有把握能够考生一所重点高中,但周围的人却不像他那么坦然自若。特别是周从伟,虽然他知道这位侄子的天才妖孽之处,但还是担心他受到昨天的影响。而且更怕周行文“分不清轻重”,把事情告诉周从建。于是今天特意以中招壮行为名,为老周一家摆了一桌丰盛的筵席。除了周从建意外,梁宽和张海涛也跟着周行文跑了过来。
梁宽在这两年中有了许多的变化。身体长高了,脸也长开了,最重要的是显得越发的稳重了。许多人看到他时都会嬉笑的称他越发具有其父的神韵。不过梁宽自己却知道,他是因为周行文才有这么许多的改变。这两年中,梁宽从周行文身上学了许多东西。
张海涛也变了许多,易涵走后,张海涛与梁宽越发的不合,特别是其父成为市委第三号人物,成为主管党群建设的市委副书记以后,两人几乎势同水火。不过张海涛与周行文的关系却大幅度改善,甚至张海涛曾对周行文坦言,在易涵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暗恋易涵。或许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易涵走后,张海涛的xìng情变的异常乖张,甚至有时在课堂上敢于和老师顶嘴碰撞,行事之间充满了青春期的叛逆和毫无理xìng的冲撞。
“张海涛怎么来了?我和你想在你的筵席上跟他大打出手!”
梁宽看到张海涛之后,脸色并不好看。说来也怪,梁宽在其他人面前或许还能保持一些镇定,但偏偏受不得张海涛的刺激,两人的关系因此也越发的糟糕。
“呦!我们的书记公子,看到我不高兴了哈!”
张海涛根本不用听就放佛知道梁宽再说什么,当即脸上露出一丝怪笑,道:“不过没办法,谁让咱到现在还活的这么逍遥呢!不像某人,每天都在父母的管制下。可怜呀可怜!行文,今天我给你面子,就不和他计较了!不过这家伙可千万不要惹我!”
“你……”
梁宽双目圆瞪,火气几乎立刻膨胀起来。不过他的克制能力比之张海涛强上不少。所以仅仅说了一个“你”字,就改怒为笑道:“算了,今天我也不和你计较!张海涛,有本事你在考试上赢过我呀!这次中招,我估计你恐怕连三高都考不上吧!”
山城有两个高中,一高二高都是重点,不过此时的高中两极分化严重。招生时也采取类似截留的办法。以学生的考试成绩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