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次那么猛烈,但是那也险些要了陆万恨的命。他还想到再往上去,风雪会更大,有可能某个雪崩就会盖住自己,会将自己变成雪人,夺去自己的命。
陆万恨又觉得如此冰冷的地方,倘若再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下去,不说被突来的雪崩埋了,也会活活的被冻死。
陆万恨知道齐英凤是一位痴于刀的刀客,于是笑道:“齐前辈,你一生用刀,又对刀了解多少呢?”
齐英凤对陆万恨的问题很感兴趣,但见他那被冻的发紫的脸上的笑容,知道他又傲慢上了,齐英凤也发出同他相同的微笑道:“你虽然善于铸刀,可是你要与我讨论刀的问题,你就差远了。”
听了齐英凤的话,陆万恨大笑几声,似乎觉得齐英凤有些大言不惭。
“那你可知你手中的霜刀为何会成为刀中极品吗?”
“因为这把刀是第一铁匠你铸的。”
说完,两人都大笑起来,因为那是一个很滑稽的回答。
“因为……”
陆万恨刚要解释,就被齐英凤突然打断了,说道:“嘘——可不要班门弄斧呀,还是我来回答吧。”
陆万恨很随意地笑了笑,似乎对齐英凤的回答不报有一点点信心。因为他在铸那把刀时的心得,与铸刀时的火候和精华只有自己能够深切地体会,即使一位善于使刀的侠客,也无法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凡是一把好刀,都有经过不同的时段,不同的气候,以及不同的火候打铸。霜刀则是在落霜时节所铸。你将打好的刀身在每天清晨放入你积聚而来的霜中一个时辰左右,这样增其寒xìng。每天中午,你都要使其在阳光下暴晒一个时辰左右,这样可增加其韧xìng。每晚,你又要使其在月光下照一个时辰左右,这样可加其灵xìng。这样的过程你大概持续了十九天。你所铸兵器与他人所铸的不同的则是,不但你铸的钢韧锐利,而且还有其它兵刃所不具有的灵xìng。”
齐英凤说的很沉稳,说的也极为的在理,仿佛这把霜刀就是她自己铸的一样,这样的答案叫陆万恨绝没想到。他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似乎他还认为这雪山之上是给予人们以梦幻的天堂。他吃惊地愣住了。
看着他那冻的有些发青的脸,呆滞的眼神,齐英凤还以为他是被冻僵在了那里。
于是齐英凤很焦急地说道:“卢贤侄,你怎么了?”
听了齐英凤的召唤之后,陆万恨乍得一惊,摇晃了一下脑袋,但是并没有很快地说话,他似乎依旧沉浸在齐英凤刚才回答之中。
见陆万恨晃动了身子。齐英凤知道他还是有知觉的,这才放平了刚才自己那颗慌张的心,叹息了一声,道:“唉——你可真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陆万恨此刻依旧没有做声,好似变哑了一样。齐英凤那颗慌张的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怎么,卢贤侄,你没事儿吧?”
陆万恨这时才像个正常人一样,答道:“我没事。”
齐英凤依旧心存疑惑,问道:“你刚才是怎么了,像中邪似的。”
陆万恨略带笑容地说道:“我真的很诧异,您怎么能将这霜刀铸成的经过讲的淋漓尽致?”
“哈哈……”在雪山之上,齐英凤发出像男子一样爽朗的笑声。
“您笑什么?”
齐英凤道:“笑你的健忘。”
陆万恨猛的一下,变的豁然开朗,笑道:“齐前辈,好象我在铸这把刀的时候给你讲过这些。”
沉浸在那种说笑之间,两人似乎已忘却还存有那种凉风透骨的寒。
沉浸在那种说笑之间,两人似乎已不再有前路渺茫的漫。
沉浸在那种说笑之间,两人似乎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