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带你去江湖,带你去漂泊,带你去找你的哥哥。”
韩紫纤点了点头,因为她认为自己听到的将是秋星对自己永恒的承诺。
如果只有存在诺言的人,才可以称作朋友。
那么要是存在了永恒的承诺,便是红颜知己了。
“齐前辈,你在雪山这么久了,你到过山巅没有?”
“没有,那里寒气逼人,每逢我走到半山腰时,就觉得呼吸极为困难。”
陆万恨点了点头,又道:“你有没有觉得心里像刀绞一样痛。”
“有过,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到顶峰之上,怎么?”
陆万恨忽然想起当时同秋星在月引山庄时的那一种感觉,自言自语道:“果真没错。”
齐英凤忙问道:“什么没错?”
陆万恨又显出一份傲慢的样子,胸有成竹地说道:“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月引山庄前的那片空地可称得上中原里的雪山了。”
陆万恨这种朦朦胧胧地言语,叫比他年长旬的齐英凤都听的似懂非懂的,问道:“此话怎讲?”
“月引山庄前的那片空地,也有时会给人那种在高原上的某些反应。再看那三柱香,在明月当空照耀之下,显得是那么的苍凉,而且是软的,在晚上,那里凄寒无比。”
“那又和雪山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三柱香的确是中原所没有的木材,而且还是可以耐寒的木材。”
“雪山之上很危险,你决心要去?”
陆万恨不露丝毫的犹豫,坚决的点了点头。
齐英凤见陆万恨的态度如此的坚定,于是对他说道:“那好,我同你一块去。”
那里已经没有了脚印,一片苍茫与洁白,在你的眼中只有这些。倘若你继续地向前行进,便会有种离天越来越近的错觉。在视线范围之内,没有一株植物。为何陆万恨会很肯定在雪山的山巅之上会有树木,仅凭月引山庄前的那三柱香,陆万恨就如此肯定吗?
“快回头。”
狂风怒吼着从山上刮了下来,夹着那厚厚的雪尘,很有力地从陆万恨与齐英凤的身上打过。两人的脸像被千万支针扎着那么的疼痛,风好似没有从他们的身体绕过,而是从他们的身体里直穿过去。他们只觉得身体的内部,都像是被风吹打着,血液也如同凝固成了血块,不再流动。两人一脸的苍白,齐英凤的脸也被那迎面而来的飞雪擦伤,但是只能看到脸上留有一道红迹,血根本就流不出来。
雪“嘭”的一声落到了两人的面前,一人多高的“山丘”又形成了。两人见此,都大喘一口气,似乎庆幸于那座“小山丘”不是自己的坟包。
“齐前辈,你没事吧?”陆万恨极力地大喊,但声音远不及风怒吼声强。声音似乎都被那忽如其来的冽风给击散了,齐英凤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只能感觉到陆万恨好象在说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尽管齐英凤把所有的内力都用在了说话上,可是陆万恨与齐英凤出现了相同的效果,都听不到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
“抓紧我。”
明知道对方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但陆万恨依旧是大声地喊道。
那种叫喊,是在困境下不由自主的关心。
那种叫喊,是在困境下依旧想着要相互照应。
那种叫喊,也是想形成与对方之间某种的默契。
两人在顶着那风雪严寒顽强地靠近对方。两人都低着头,那模糊的视线已看不到地上的积雪,只能看到那风吹动的飘雪呼呼地在视线中徘徊着。
“抓住我。”
两人逐渐地离近了,直到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这时隐隐约约地能听到对方的话语。两人相互搀扶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