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酒不够好?”皇帝低声问着,顾轻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边的酒杯,细细的闻了闻这酒的味道,当然这一切也就是装一装罢了。
“不是酒不香,是我的话不香,就不知道皇上可否喜欢山村野酒?”顾轻跟成王说的话都是现代的事情,成王是个武夫,只觉得顾轻规划的前景十分美好,便觉得不错,可这要跟皇上说一切跟党走,人民当家作主,搞不好话音一落,就被拖出去斩了,所以就算说也不能说的跟以前一样。而且就现在来说,不说好像也不行。
“我以前常喝,今日就算喝了也无所谓。”皇帝说着举起了小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说道,“来吧!让我再回味一遍山村野酒。”
顾轻只得从容的起身,先跟皇帝鞠了一躬,然后挺直腰板坐下,面对着皇帝的方向道,“我要说的很简单。”说完,一挥袖子,啪的一声,将桌上的酒推倒洒了她身旁的成王一身。
“你干嘛?”
成王怒瞪着他那还算好看的眼,不停的用手擦拭身上的酒,旁边的小厮也拿着帕子过来帮忙。
“何意?”皇帝心中已有几分明亮,可是,他依旧想要听听这个人的解释。
“哦,是这样,这好酒盛在好的杯子内是佳酿,可是若是杯子倒了,酒不过也就是洒了人一身的脏酒罢了。”
在场的人除了青墨和成王依旧木楞之外,公孙和皇帝都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皇帝更要张狂些,起身踏了一步走到了顾轻的身边,笑着拿起那倒地的酒杯,左右一看,问道,“你把我比脏酒?”
“我把陛下比作好酒,因为您的杯子还在。”
“哦?杯子?你说的可是他们?”皇帝指了指自己身边跟着的成王,还有默不出声的公孙,他以为的杯子是大臣。
顾轻笑着起身,“是他们,更是他们。”这天下本就是人民的,那杯子也应该是广大的人民群众。
“好!好!好。”皇帝今日倒是没有一身皇袍,那淡青色的素雅长袍将他的狂压制了几分,他走的快了几步,站在了正中间,指着顾轻道,“你比我的大学士说的都好,他那个小老头,只会夸,死劲的夸,一句真话都不会说。”
哦,哪他为什么是大学士?顾轻白着眼,回应着微笑。
“你,明日跟我进宫。”
“啊!”
“不愿意?”
“嗯。”
皇帝伸着手不知该说什么,又看了看公孙,“你们俩一起去,可行?”
顾轻依旧摆着一脸的不愿意和不开心,皇帝有些不开心,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口,“必须去,明日有轿子来接,不去,就死好了。”
这个是真的?还是笑话?但是要死,我还是屈服得嘞。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明日进宫不必拘束。”皇帝说完话,身后的仆从跟上,连声拜拜都没说,就傲娇的走掉了。
成王擦着酒起身说道,“我明日还有大事,我也先走了。”可刚刚踏出几步,他又退了回来,“你明天可好好说话,不然还真的会死。”成王表情很严肃看上去不是玩笑。
可是,你们能不能都说一声,明天到底是个什么事,好吗?
说话间那兄弟二人就没了身影,公孙似乎看出了顾轻的迷茫,走上前来轻声说道,“明日皇帝准备给自己的母妃加封为先皇的皇后。”
“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母妃家族之人都是官奴,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正规上位的皇帝,你觉得御史会不弹劾?这不会惹得非议?”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天下武林人的盟主,你的话,有的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说什么?说听他的,就是对的?”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