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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

    “明年琅琊王就年满十八了,陛下最为他的兄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长兄如父,必会替琅琊王选妃,而此次琅琊王选中了你,选中了我们褚家,你自己也答应了也跟着他进了宫,如此,我们便没有退路了。”顿了顿,褚裒转头看着褚蒜子,眼中满是严厉。

    “桓温之父虽与我多有交集,但桓家终究是刑门之后,为南渡贵族所不齿,你若跟他有牵连,日后必会受苦。”褚裒说的十分坚决,褚蒜子怔在父亲面前一时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仔细想了想父亲的话,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此时此刻她要考虑的很多,已经不仅仅是她褚蒜子一个人的事情了。既然桓温来了面也没见就走了,自是知道其中深浅的,她又何必多做计较,搞出一些毫无必要的牵连。

    想一想,既然父亲已经替自己接待过了,桓大哥也知道自己的近况了,又何必再去找他麻烦他呢,他日若是有缘必会再见。说不定以后她褚蒜子嫁到琅琊和桓大哥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呢?

    想到此处,正在桓温正对面的褚蒜子苍然一笑,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嫁给了琅琊王,更没想到她跟桓温再次相遇会在琅琊王王宫。

    “哦,得知你已经安全了,又认了父亲,桓温很高兴,当时公务缠身不便逗留所以就走了,没有亲自跟王妃道别还请王妃见谅。”桓温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不敢看褚蒜子似的,谦谦有礼的样子到跟褚蒜子之前见到的桓大哥大不一样了。

    桓温恍然间想起一年前自己到褚府的情形,那也许是他此生最难忘也最难受的一刻了。

    “桓温拜见褚伯父。”桓温微微失礼,恭谦有礼的朝对面迎过来的褚裒道。

    “原来是桓温啊。来,坐。”褚裒引着桓温就座,面带笑容道:“不知侄儿此次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秀秀,秀秀跟着桓温一起生活了五年,此次却突然失踪了,桓温打听到她跟着琅琊王来了建康,又听说与伯父相认了。桓温不放心,所以特意来看看。”桓温低着头,面对长辈有一种女婿见岳父的紧张。

    “哦,你是说蒜子啊,她很好,她马上就要参选琅琊王妃了,听说琅琊王亲自带她进宫见过了陛下和皇后。”褚裒有意无意的瞧了瞧桓温,略微透露道。

    以他褚裒几十年的人生经验,面前桓温说话的态势,眼神,他一看就明白了,所以他不能让桓温见褚蒜子。

    “是是吗?”桓温忽的一怔,结结巴巴道。

    “是的。”褚裒定定看着桓温,道。

    “那小侄,小侄可以见秀秀一面吗?”桓温说话似乎有些语气不足,声音非常小。

    “秀秀进宫去了,恐怕一时回不来,侄儿若是有什么话,老夫帮忙转告就是。”原本桓蠡的长子来拜访褚裒按理说应该厚待的,但考虑到桓氏乃刑门之后,桓蠡死后桓家也没什么人了,现在的桓温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他褚裒又怎么能让女儿跟这样一个一无所有而又被士族门阀所不齿的刑门之后有牵连呢?

    所以这一次褚裒撒谎了,而桓温也不是糊涂之人,何等聪慧的桓温又怎么会听不出褚裒话中之意呢?他来褚府之前正是打听到褚蒜子在府邸所以才过来的。

    “那,那既然如此,桓温,桓温就先告辞了。”说完,桓温一脸落寞,起身便准备离开。

    想到这些,桓温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痛,刺痛,揪心的刺痛。桓氏除了是个一无所有的没落寒门,而且还是刑门之后,南渡贵族多有不齿,就连与他相交多年的刘琰有时候见了桓温都会屡屡流露出不屑之意。

    两人各有所思,又都目视着对方,除了尴尬的微笑之外,竟一时无话。

    “哦,桓大哥此次来王宫所为何事?”褚蒜子似乎想起什么,朝桓温问道。

    “桓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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