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整个人都比较平静。
和普通的鬼打墙不同,这脏东西的幻术比我之前遇到的所有幻术都要强。
一个人究竟怎么样才算死亡,这是一个具有争议的话题。但在医学上普遍认为脑死亡就是最终死亡。
也就是说哪怕这个人身体其他各部分的机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他的大脑觉得自己死了,那他就真的死了。
我明知这工厂也好,套索也好都是脏东西故意给我看的幻境。但无论是触觉味觉还是听觉,我的大脑都不停地接收这种具有误导性的信号,判定我是真的在一个真实的环境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看视频上的人踩钉子自己的脚也会隐隐作痛,为什么看视频上有的人徒手攀登很高的地方,自己也会有一种腿软的感觉。这些都是大脑接收了危险的信号,同时对这些信号做出适当的生理反应。
没有乾坤袋,没有黄符,也没有匕首。
我就像只死狗样被套索直接拖出铁笼。地板上粘糊糊的血迹把我的手脚都给弄脏,有种血腥冰凉的感觉。
也许是我没有挣扎,所以那三名工作人员倒没有直接用铁棍打死我。
“这狗崽子看起来还挺健康的,要不丢c区去?”
“你脑子秀逗了吧?丢c区去我们还有负责它之后的喂养,直接打死丢a区算了。反正公司也不缺这一只狗的肉。”
本着能够偷懒绝不麻烦的原则,那些工作人员最终将我拖到高温汤锅的前面,滚滚往上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还没被丢进去我的脸皮就已经烫的快受不了了。
套住我的那工作人员狞笑一声,对着我肚子一脚就将我整个人给踢进了汤锅……
“啊!”
我尖叫一声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在那幻境之中,只不过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我没死?”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有些难以置信。当王建松流着血泪看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糟糕,凭我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从它的幻术中全身而退。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感觉到乾坤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伸手一摸,这才发现碎掉的是一块双龙玉佩。
我盯着玉佩看了好久,这才想起这玉佩是当初在薛家庄帮他们解决阴兵借道的时候薛老爷子给我的那一块。
当初我只知道那已经死掉的爷孙两来路不简单,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送我的这块玉佩在关键时刻竟然能够救我一命。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恨!”
门外又传来了王建松尖锐的惨叫声,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淡定,就像疯了一样用手锤得办公室的门砰砰作响。
想必此时他也发现我没有死在幻术中,最让他觉得不能接受的是我没有经历和他一样的痛苦,所以才会在门外发狂。
办公室四周墙壁上的道家经文金光闪现,要不是有这些道家经文撑着,那脏东西说不定已经从哪一面墙直接摸进来了。
那脏东西白天受了重创,只要我能挺过今晚明早不用我出手它也会魂飞魄散。
然而门外的它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我,锤门的声音只安静了一会儿,我的头顶上就传来叮叮当当像是有谁拿着锤子敲铁管的声音。
铁管?
想通了其中关键的我打了个哆嗦,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一根钢管砰地从吊顶暴出来,连接钢管的法兰扭曲变形,最终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直接爆裂开来,无数的自来水从钢管中喷洒而出,正好洒在办公室四周的墙壁上。
用朱砂书写符文,考虑的就是一个黏着性。但这种东西沾不得水,一旦沾上了水墙上的符文就会变形,失去应有驱邪镇妖的效果。
墙上的朱砂才刚刚被冲刷掉,办公室的门就被猛地撞开了。
王建松双手握着一个铁撬二话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