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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点希望,这东西越古怪,对我体内的腐骨虫效果就越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将开水继续往杯子里冲,直到整个房间都白雾腾腾了,这霜寒草才终于不吸收水分让我接满了扎扎实实一水杯。     我仰头将这一辈水给喝完,甜滋滋的比一般矿泉水感觉还要纯净一些。还没等我脱鞋脱衣服上床睡觉,一股寒气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我次奥……”     我捂着肚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甚至连摔倒的痛感都不如腹部绞痛的百分之一。     我就说这次师父为什么那么反常,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的。我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上床,艰难地把被子拉过来给自己盖上。     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九九那妞手指绞着头发站在门口,在房间里扫视一周后最终将目光定在我身上。     “救……救我……”     这小妞是龙虎山的人,见多识广的说不定能知道解除我痛苦的办法。再不济她去找我师父总行吧?     谁知道看我这么难过,这小妞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一脸满意地蹲下来看我,笑着对我说道,“臭小子你挺爷们儿的啊。这霜寒草遇热则强遇冷则弱。虽说用热水泡药效能够发挥到极致,但这其中的痛苦和副作用也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啧啧啧,看看这水雾的浓度,你该不会是用开水泡的吧?”     我已经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满脑子都是师父之前在后门和我说的用开水冲泡。     狠啊,这是真的狠。     萧九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虽说霜寒草带来的痛苦非常人所能承受,但从来就没有霜寒草痛死人的先例。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地挨一晚上吧,等到明天就什么都过去了。”     萧九九就像哄小孩儿一样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把我整个人给丢到床上,弄完后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度过的,就好像被人用小刀割了一晚上一样,一开始还有些恐惧,到后面就只剩下麻木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的时候,我体内的寒痛感就慢慢地消退了。     疲倦和五感在阔别一晚后又终于回到了我身上,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来,泣不成声。     “玄清,你这是怎么了?”     和颓然没有精神的我不同,元宝叔夹着公文包从门外进来那都是神采奕奕的,一看就知道昨晚休息得很好。     看我像被人强暴过一样坐床上,元宝叔赶紧凑过来给我擦了擦眼泪,“你小子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哭呢?丢不丢人啊。”     我微微偏了偏头,沙哑着嗓子对元宝叔说道,“水……”     “妈呀你这口老烟嗓,比元宝叔我听着还老。”     元宝叔手忙脚乱地去给我倒水,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是个废人了。     将一杯水递给我,元宝叔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我说道,“玄清,看来这次你师父是玩儿真的了。刚才我从前厅过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见,听邻居王婶儿说你师父一个星期前就把草堂给关了,王佩霞她们全都给遣散了。”     “什么!”     我挣扎着要从床上做起来,元宝叔一把把我给摁住。     “你着什么急,听我把话说完。”     “元宝叔,还有什么事儿比草堂更重要!”     这草堂开了这么长的时间,茂县的乡亲们几乎全都会来我们草堂看病。毫不夸张地说这草堂就是我张玄清的根儿,但现在师父竟然要把草堂给关掉!     眼见拦不住我,元宝叔叹了口气说道,“行吧,你要去找你师父问个明白也是应该的。玄清,叔从小看着你长大,也没什么值钱物件送你,这四方天通你就收下吧。”     元宝叔将一枚我从没见过的古钱币塞给我。这古钱币中通四方轮廓混圆,正面刻着四方天通四个大字,而反面刻着八诸神将。     元宝叔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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