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白马寺里东拐西拐,专门走偏僻隐蔽的地方。
那些花和尚骂骂咧咧地声音从后面传来,大概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一个外来人比他们自己还熟悉地形。
这样兜兜转转了不知道多久,我才从后院一路跑到了白马寺的后门。寺庙里的吵闹声并传不到后门来,看门的老大爷还在摇头晃脑地跟着电视里的京剧唱戏。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一路小跑回宾馆。
一回到宾馆我就看见了站在我门口的萧九九,她正百无聊赖地玩她腕上的一串佛珠,看我进来给了我一个很不耐烦的眼神。
我真是日了狗了,我怎么在什么地方这妞都能找到啊。
“快点开门,你回来的也太慢了。”
萧九九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我就生气。
“你不是我师父派来找我的吗?刚才你怎么一个人跑了?”
萧九九很无所谓地一摊,“你师父只是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没说要让我保护你的安全。再说是你要硬碰硬的,我不想的。”
玛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管怎么说鼻烟壶是拿到了,我回到宾馆将个鼻烟壶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鼻烟壶里的一家口此时全都变了个模样,像是被人弄痴呆了一样,神情恍惚不说还目光呆滞。
“坏了,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说着我就要将鼻烟壶的塞子给打开,谁知道萧九九一把打开我的,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这一家口本来就是含冤而死,再加上被大和尚强行拘在这鼻烟壶饱受折磨,你要是现在开瓶他们下一秒就会化为厉鬼。”
萧九九这话把我给镇住了,但仔细一想好像也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可能性还挺大。
这一家口要是普通生魂那也就罢了,下了阴曹地府自有十殿阎罗论判他们这一辈子的功过是非,看看下辈子究竟是做人还是做畜生。但如果变成了厉鬼,要么就被地府的鬼差给拘走送去地狱受刑,要么就是被游方的道士给打得魂飞魄散。
这两种结果都是我不愿意看见的,也不是他们一家口应有的下场。
将鼻烟壶推到萧九九身前,萧九九眉毛一挑看了我一眼,“干嘛?”
“你既然知道他们快变成厉鬼了,那就肯定有化解办法的吧?就当做善事,你帮帮他们吧。”
我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算很诚恳了,但萧九九根本没急着答应,而是笑吟吟地对我说道,“要我帮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帮我做件事。”
次奥,我就知道这妞心眼儿多,这天下果然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很光棍地一摊,“我就是个草堂打杂的,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反正我也不一定办得到。”
“你放心,这件事情你绝对办得到。”萧九九对我神秘一笑,接着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本线装古籍。我越看越觉得这本线装古籍很眼熟,一看封面上《纳气法》个大字,我顿时反应过来这是师父收藏在书房里的家吐纳心法。
我瞪大眼睛看着萧九九,“你竟然跑到我师父书房里去偷东西?”
听我这么说萧九九顿时不高兴了。她将古籍拍在桌子上,理直气壮地开口道,“同道之间的交流探讨,这能叫偷吗?你师父是个高人,这吐纳法是我最想学的。你只要能帮我翻译一下这书里的内容,那我就答应帮你救这一家口。”
原来萧九九让我帮的是这个忙,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道术古籍一般都用言记录,而这言里有些遣词造句又是用的隐语,往往只有一脉传承的弟子才看得懂。
就好像以《周易参同契》炼丹道士留下的一句:“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埃尘。”
这其的河上姹女并不是指妇人,而是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