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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一看就不简单,我们把它挖出来难道就不管了?”

    师父又加了点烟叶,吧咂两口轻轻摇头,“我们是赊刀的只管赊和收,你要记住了。这棺材的事不该我们管,我们也管不了。等着吧,等上面派人下来你的嫌疑也就没了,我们收了账就走。”

    师父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老警察关金国看了我们一眼,说了句没事了示意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

    师父乐呵呵地将旱烟给摁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就示意我随他去找卫富强收账。

    有了之前的种种经历,卫富强对我师父简直敬若神明。不等我拿出账本给他核对,卫富强就让自家那口子把钱给带了出来。

    我将钱摊开一看,皱着眉头道,“钱多了。”

    “不多不多,两位师傅难得来我们卫庄一次,这辛苦费还是要给的。”

    卫富强这狗腿模样看得我好笑,我们这才第一次来你卫富强就死了亲爹断了母亲河,这辛苦费恐怕是有着破财免灾请我们快走的意思。

    师父一伸将多了的钱抽出来塞给卫富强,冷着脸道,“我们赊刀人讲究一个信字,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也不用急着送我们走,你们卫庄汉子有一个算一个,凡是拿了刀的,年后我还会回来收账。”

    听我师父这么说,卫富强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跟着师父一摇晃地往村外走,我好奇地问道,“师父,这一次赊刀又有什么说道,我们不和那些拿了刀的人约定一下吗?”

    师父嘴角一抽,一巴掌在我的额头上拍了一下,“这卫庄的人拿了几把刀走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吓唬那小子一下,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讪讪一笑,掂了掂上的包袱,好像是一把刀都没有赊出去。

    走到村口的时候恰好一辆警车停在我们前面,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的一身道袍,戴着墨镜右握着一面黄旗,上面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大字,一看就是天桥下算命的扮相。而年轻的小子约莫八岁的年纪,双搀扶着算命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好像是人都欠他几百万一样。

    本来只是匆匆一瞥,谁知道那算命的竟然开口将我们给叫住了,他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激动地看着我师父,“你,你莫不是张翀张八爷?”

    我师父盯着那算命的看了好一会儿,“你不是瞎子?”

    师父这句话让那小孩儿顿时炸了毛,那小孩儿挑着眉毛对我师父破口大骂,“你才是瞎子!你全家都是瞎子!”

    “寻儿,不得无礼!”呵斥住小孩儿,算命的将脸上的墨镜摘掉,一脸尴尬道,“都是为了出来混口饭吃,这卖相很重要。”

    师父呵呵一笑表示理解,双一背迈开八字步就又要离开。

    我从没见过师父对同道这种姿态,他常教导我做人要有傲骨,但一定不能有傲气。然而此时的他简直要多高冷就有多高冷。

    师父要走,算命的也不好强留。只见那算命的恭恭敬敬地对我师父一拜,他就带着小孩儿往河床的方向去了。

    我们二人翻过两个山头,在一处树荫阴凉处乘凉。

    我是个心里憋不住事的人。这一路走来越想越觉得师父的样子有些奇怪。趁着给师父递水的功夫,我装作随意地问道,“师父,刚才那算命的也算懂礼,您怎么有点有点高冷啊。”

    师父瞥了我一眼,“算命八字诀是什么?”

    “祸福由人,趋利避害。”

    “那不就得了?你师父我刚才就是在趋利避害。要不是给他面子,老子早就提着裤子跑了,还会慢悠悠地走?”

    我心里一惊,“师父你的意思是,刚才那算命的会大祸临头?”

    师父哼了一声,目光深邃地眺望卫庄方向,“这卫河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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