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手握酒瓶不放c烂醉如泥的一女子摇摇晃晃地走在无人凄凉的街道,即使狼狈也掩盖不住她的曼妙风情与丰姿绝色,这人正是风波庄庄主的掌上明珠一一柳如忆。她漫无目的的踉跄着呢喃着: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无情的负心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消愁愁更愁。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肝肠寸断。她现在的柳如忆到底算什么,弃妇?怨妇?十年相识抵不上一招狐媚,男人都是禽兽,靠不住的禽兽不如。。。。。。柳如忆在心里怨骂着,骂着哭着,累了困了,倚在门边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醒来,她很冷,头也很疼,低头间她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小小的衣服,很小很小,可是心里还是有一阵暖意升起,搓了搓手她站起来,踢着脚边的酒瓶,打量着四周,瞧着屋檐下的白长条灯笼: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原来她躺在一家客栈门外一宿,真是傻了,明明可以投宿却在寒风中一夜,这是怎么了头疼却难敌心痛。她手狠狠的捏紧指间的银针,只要再一用力,怕是就刺入要穴,为情丧命了。她太傻太傻了,差一点就变得更傻了。她努力想深藏这痛苦,可眉宇间的伤感怎么也化不开。
忽的想起手中的衣服,想着应该是客栈里的小孩子的衣服,当该去说谢谢的。想着想着,她就踏进了这件客栈,一家非常干净却很冷清的客栈,很旧的桌椅,经过了多少风雨变得摇摇晃晃,已经不堪重负了吧。如忆,有点担心,所以就没坐下,万一摔了屁股就更悲哀了。寻思着怕是一间经营不善的客栈。
柜台那是一两鬓霜白的老人,紧锁眉头,愁颜尽显。柳如忆小心地靠上前:掌柜的。老人头纹聚集随之抬头,看向来人,慈祥温和地道: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柳如忆忙摇头我想问一下:这件衣服可是贵店夜里为小女披上的?老人疑惑:这衣服是我孙儿的。
这是只见一五六岁胖乎乎的小子向老人冲来,嘴里喊着:爷爷,爷爷。。。。。。胖小子从爷爷怀里转头看向柳如忆:姐姐,那件衣服是我给你披上的,晚上风可大了,姐姐披上我厚厚的棉袄挡住好大好大的风,肯定就不冷了。老人跟柳如忆噗呲一笑:这么小的衣服半个身盖不住,这挡风。。。。。。真是个可爱的胖娃子。柳如忆很喜欢这老人跟胖小子,自然地就拉起了家常,得知老人的儿子儿媳本在京城落后发家,可人实心实得罪了京城大官,家产被抢,郁郁而终,留下了老人与一孙儿,守着这家躲过劫难的客栈过日子,也得知这客栈老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经营不善,想转手带着老伴孙儿还乡,安稳地过完余生。。。。。。听着老人的故事,如忆大概也猜得出老人含糊而过的儿子的死并不简单,因着外人身份,所以也没多追问。
如忆想着这次离家便不再多想回去那伤心地,所以机缘巧合来到此地此店,何不直接盘下此店,在此定居。再说,此店地处驿站旁,地角不错,生意应有回转余地,小镇百姓安居,远离江湖打杀,远离朝廷纷争,听说知县有清廉勤政,当时定居首选。柳如忆不含糊的掏出千两银票:老先生,这店我盘下了。老人:这这这,这也太多了。。。。。。柳如忆笑说:这哪还有嫌钱多的,您拿着吧,跟老伴,孙儿好在乡下安度晚年,不要太累着。“姑娘,真是好人啊”老人说着就拉过孙儿“还不快好好谢谢柳姐姐”“老人家不用这么客气,我与这胖娃子也算一见如故,我还应该谢谢她的贴心小棉袄呢。”如忆弯着月牙,笑道。
帮着老人家打点了行李,老人家也就走了,柳如忆本想再留老人家几天休息休息,可老人们执意要走,很快就上路了,二老对她的深深感激,如忆是感觉得到的,可是总觉得老人这样一刻不停地离开有些蹊跷,还有老人带她参观客栈时那看似贴心却留有深意的言语:二楼客房最好的属最尽头的那间,格局好阳光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