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落了幕,等众人都出了门,朱正清神情复杂看着顾明兰内疚的说:“对不起,你也知道孩还小,所以你别在意!”
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又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虽然能对孩好,那也是因为一来自己有可能要在这里过一辈。二来,那是因为她也是当妈的人。孩听话,那么她就多付出点心血,孩不听话,那就随了他们。
朱正清见她不说话,脸上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神态后心中难过了:“你就真的这么嫌我?连话也不愿意与我说了?还是你认为孩伤了你的心,让你如此冷漠?要是你真的很生气,我去教训他一阵行不行?”
与他过日自然是不想了,否则原主为何会撞墙?
孩伤了她的心,让他去打孩一阵?那她是什么人了?
顾明兰强行扯出了一个苦笑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话:“孩教与不教那是当父母的事,你认为要教我不会有意见。可是如果你说打孩是为了我出气,你就看低我了。我顾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富第,可教出来的女,却绝对不会与一个不懂事的孩治气。唉,这样的日真难过呀,这一辈得多漫长。”
一再听她说日难过,朱正清也理解:“现在日也许过得不快意,可是总比你做个休妇强。我说过了我是不会休你的,如果你不想一辈后悔,也不要让我娘找机会休了你,否则那样的日会更难过更漫长。”
当个休妇真的就这么可怕么?被休她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顾家能不能容下她,只记得被休的人都没有自由,没有自由她就无法出去趟天下。唉,看来真的是一时走不了了。
“你真的无法与我和离?”顾明兰再次问。
朱正清苦笑着说:“和离?你认为和离是捡个包袱回娘家就成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有的事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可有的事你却固执得糊涂。我只能说,你一定要被休,那我只能成全你。不过,这些年来从我自己的眼中,从孩的嘴中,从村人的口中我知道,两个孩没有你,能不能长成人那还是另一回事。虽然今天成杰无礼了,那也是因为后娘二字在他的心中可怕了。你别怪他,他不是讨厌你,而是讨厌那‘后娘’罢了。”
自古以来‘后娘’二字就不是个褒义词,可后娘猛如虎也不至于吧?也许是她没有碰到过后娘,也没有当过后娘,所以无法理解孩对后娘的畏惧吧?
孩喜欢不喜欢自己那都是小事,既然走不了,那还是得多多打算才是大事。
为了不让孩长歪,以后日也不会过得过闹心,顾明兰淡淡的说:“孩小,这世上的后娘又大多恶毒,孩怕也是正常。其实今天的事怪不得他,我也不会在意,毕竟他不是我生的。不过看在我是他们亲婶的份上我要提醒你,孩要是这样教下去,怕是栋梁之才也会长成一棵歪脖树!只不过我可真不明白,成杰是朱家的嫡长孙,他奶奶教育他的方式可真奇怪。”
一刹时,朱正清脸色变化了无数次,让他认定顾明兰终究是没有准备留在这个家,否则不会以外人的口吻来说这件事。但是她说的没有错,孩不好好教,最终怕是会成为败家。
回想起这一年多来自己亲娘对自己这一家口的态,他眉头皱着出了门。
站在门外,朱正清看着天空许久,突然脸色一松,心中有了决定。
吃过晚饭,朱正清拉着朱成杰进了屋:“杰儿,你应该跟婶怎么说?”
朱成杰怯怯的躲在朱正清身后,死活不愿意站到顾明兰面前,她不在意的说:“别逼孩了,如果他心里不认为他做得不对,你一定要让他承认错误,那会弄巧成拙。孩的教育非一朝一日就能成功,十年树木年树人,要教好一个孩哪有这么容易。
成杰过来吧,今天的事你确实错了,可你是孩,错了就改不要害怕,婶没有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