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兰站在院门边,一望去,八月的田野里到处都是金黄。出了门看到一座木头搭成的小桥架在小沟上,越过一条一米五左右宽的小五十米左右,就是大,再越过良田后走上两米下坡就是河,过河又是良田与山林。
“弟妹,听说你身不好?”提着一桶衣服过的大嫂朱唐氏,看到顾明兰今天出了门便关心的问了一声。
跟她在身边六岁的女儿成莉也叫了一声:“婶。”
记忆中的两妯娌关系并不亲近也不疏远,也许是相互相惜,两人平时还是有一些来往。顾明兰见是朱唐氏于是笑了笑:“是大嫂,这么早衣服洗好了?成莉也能帮你干活了,真能干。”
朱唐氏突然见这老实的弟妹竟然一口气说这么长一串话,而且还会了夸孩,这可是真变性了,平常她可是憋半天也憋不出句话的人。于是她扯扯嘴角算是笑了:“嗯,孩多又爱地上打滚,这衣服每天不换洗一次,可就分不清纱眼了。听说你出了点事,你身有没有好点?”
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详情,只是有关于自己的名声,对于朱唐氏表示好意顾明兰只能敷衍:“还不是好,走着走着头就会发晕。”
朱唐氏瞄了瞄院里才悄声说:“我说弟妹,不是大嫂我嘴多,实在是你这性让人看着着急。你那老实性再不改改,总有一天会死在那老婆手上。自己的命要自己惜,以后可得好好爱惜自己,你不爱惜自己,别人是不会来爱惜你的。
你的事虽然村人知道的不多,可是大嫂我可是一清二楚。大嫂与你说一句掏心窝的话,死不了那就好好过,比起弟那个烂东西,二弟这个人还算是个好的。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性要比那烂人强得多。两个孩跟你也亲,你可得打起精神来过日。不过大嫂也了解,要跟这死老婆一块过日,天天吃肉也不香。可这儿大分家树大分丫,等老五与梅花都成了亲,你们就不用与她一块过日,再熬几年吧,相信你以后会有好日过。”
也算是肺腑之言吧?
好似朱唐氏对朱正清与朱正福兄弟特别了解,而且对朱正福的印象特差,这是为什么?
难道朱正福的底细已被朱唐氏看清了?这很有可能。否则一个当大嫂的,不会对着当事人揭那死鬼的底细。
只是原主与朱唐氏并不亲热,有的话不可能会跟她说得这么直白吧?顾明兰感觉今天的朱唐氏似乎也与平时不一样,有意与她套近乎。
难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天朱唐氏突然与她说掏心窝的话,经历了多变故的顾明兰心存疑虑的问:“大嫂,朱正福是不是对大嫂不尊过?”
朱唐氏一脸不屑外带讽刺淡淡的说:“弟妹以为大嫂我存心挑拨不成?也许你认为我有他心吧?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这人虽然嘴巴有点厉害,性也泼辣,可是我这人却有一点好,不做这种造谣中伤的事儿。
老他对我倒是没有不尊敬,只是我就是看不惯他罢了,自诩为读了书,就好似已经考上了状元一样,完全不把他大哥放在眼里。不管他大哥有多少没本事,可再怎么着他年纪小的时候,读书的银总是他大哥与二哥出血出汗赚来的。他虽然说读了这么多书,可是读到哪去了,我想弟妹也明白吧?他表面上一脸斯,可实际上就一败类!
分家后也不知道怎么着手头紧了,一旦找婆婆要不到银,看你大哥老实,常过来跟他开口,你大哥说没银,他就发誓赌愿。你想想,一个为了十个铜板也能发誓赌愿的人,会是个有出息的人?在你面前我可不是故意说他坏话的,更何况是个死人。只是我跟你说,你为他守,不值得!”
一边看不起自己的大哥,一边却总是找他哥哥借钱,原来这当大嫂真的是早就把那个人面兽心的烂人给看透了!
要防人是应该的,但别人对你掏真心的时候,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