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个孩在嘀咕着,顾明兰一直没开口。一来是因为她与孩陌生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二来,原主也不是个爱说话的,特别是偷听了孩们的话,她要冒然开口,定把两个孩吓着了。来她想借助他们的谈话了解一下这个地方。
只是尿意实在憋不住了,顾明兰只得睁开眼叫了一声:“成杰c成敏。”
果然两人略带防备的看着她叫了声:“婶,你醒了?”
当她看到眼前这两个从非洲难民营过来一样的孩时,顾明兰呆了呆:这是两孩?不是两小叫化?除了眼睛是转动的,那蜡黄的小脸,骨瘦如柴的小手,穿起比九袋长老还要破的衣服,这是孩?
这让一直把自己的女儿天天打扮如一个小公主的顾明兰的慈母心,就在看到孩的一刹那间,立即对两个孩起了同情心。真想把两个孩洗弄一翻,让他们有个人样。可再一看他们眼中的防备以及刚才的对话,她的同情又立即拍飞了。
人的感情与理智就是一对仇敌,一会你占上风,一会它占上风,会让人的心态一下上一时下,此时正是顾明兰对两个孩的心情。
不过为了不让孩觉得她有所不同,她还是尽力扯动嘴角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些,用最平常的声音回答:“嗯,我醒了,刚才喝了药,这会想上茅厕呢。”
虽然觉得自己的婶与平时说话不一样,可朱成敏一听她要上茅厕飞快的说:“婶,爹爹说你病了不能下床呢,让我和哥哥在这看着你。你要是想尿尿了,我去提尿桶进来。”
不管这两孩多没良心,现在能这么说也算是不错的。两个才六岁的孩,人还没有个尿桶高,怎么能叫他们提尿桶进来?
再说,就是提进来了,当着两个孩她能尿得出来么?
想到此顾明兰全身一抖,她慌忙拦住朱成敏说:“不用不用,婶起得来的,就是头有点昏罢了,成敏扶婶去一下茅厕好不好?”
看看头上圈着一大圈布巾的顾明兰,朱成敏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那婶可要扶住我哦。”
她当然会扶住,那郎中可交待过了,一定得小心点。她要是不扶住,万一真摔成个傻,那她就真不知是要活还是要死了。
“好。”顾明兰吃力的下了床,双腿发颤的一手扶着小姑娘,一手摸着门墙,终于到了茅厕。只是到了那后,扶着那猪栏她又蹲不下去了——脏了!比之她小时候生活过的农村要脏上十倍!
现在只是七月底天气,白天温还很高,这茅厕里臭气冲天不说,这苍蝇蚊到处飞。这叫她怎么蹲得下去?
朱成敏见她发呆不解的问:“怎么了婶?你没有屎屎么?”
突然跟孩说她嫌这里脏蹲不下去?孩要是把话传出去了,不让人奇怪也不可能。打定了主意只能在这个世界过日的顾明兰讪笑着:“不是,婶一时头晕。”
“哦,那你现在还晕么?我扶你。”小丫头挺善良的,虽然一脸脏,可是那双眼睛很黑很亮。
顾明兰闭闭眼想着,以后还是有力气时,把那个什么尿桶的洗干净,少来这茅厕吧。她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掉进这屎坑去里,那样就是她不能死她也得死了算!
看到孩好心,这地方又脏又臭,别折磨那小丫头了。她摇摇头:“没事,成敏你出去吧,这里臭了。”
朱成敏仿佛才闻到臭味似的煽煽鼻说:“唔,好臭好臭,婶,敏儿在门外等你。”
等孩出了门,顾明兰只得将就着放松自己,可是等她拉好大便后又要疯了!这里竟然以树叶c薄竹片当手纸!想想以后要在这落后的地方生活很多年,顾明兰又一次产生了,还是死了算的念头!
“婶,你好了么?敏儿来扶你了。”
恼怒的顾明兰被小姑娘热情的惊醒,她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即出了声:“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