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到这里来,想谈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就算她又想出什么主意怎么样?不照样还要跪地求我!”心中一发狠,张梦成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态,她又对刚才的话补充了一句,“该不会,你把我喊到这来就是为了喝西北风吧?”
“呵呵,您这是哪里的话,这么热的夏天想喝西北风也喝不到啊。”依旧保持着微笑,张梦成从候笑然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把柄落在别人手里那焦急的神情,她在心底冷哼一声,“哼,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开始试探性的问道,“你呀,是不是想从我这要点什么东西?”
捕捉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张梦成笑了,“如果你有诚意的话,我倒不是不可以给你。”
似乎心理屏障被一瞬间击溃,原本一直保持微笑的候笑然就像听到了自己成为国家主席一样,激动而又小心的说,“真的吗?您说真的?”
有些恶心,有些厌恶,张梦成微微蹙眉,嫌弃的说,“先把你那您换成你,我听着不舒服。”说话的同时,她不自觉地将头稍稍仰了仰,本来就没她高的候笑然,在这一仰之下显得更加瘦弱,矮小。
“好好的,那么您你想让我做什么?”有些尴尬的顿了顿,候笑然继续深入的问道。
终于不能忍下去了,“哈哈哈!候笑然,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以前那高傲的气质呢?被狗叼走了?哎呦,瞧瞧你,一副贱人的模样。”原本装作一副高傲模样的张梦成终于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愤恨,激动之情,她要将这三年积压的所有怨气都化为最恶毒的言语,最肮脏的秽物,泼满候笑然的全身。
面对笑的前仰后合的张梦成,候笑然低下了头,有些委屈的说道,“张梦成同学请你请你把昨晚的照片删掉。”
“删掉?”突然,不停笑着的张梦成抒地止住了笑声,她的模样有些吓人,就好像要一口口吃了眼前的候笑然一样,“你是在命令我吗?”
“我”
还未等候笑然说话,张梦成死死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起来,“我告诉你!以后不准在命令我!听见了吗!”隐藏的寄生兽,终于再次脱掉了伪装。
“是是”虽然已经都计划好了,但是张梦成的表现着实令自己有些意外,平时那般文静的一个女人,被仇恨腐化的成了这幅样子,仇恨这个东西还真是美妙啊。一边装作瑟瑟发抖的小鸟,一边用眼瞥向自己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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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原本低着头的候笑然似乎是因为害怕而缓缓抬起,“一切都听您的,只要”
“嗯?只要什么?”享受着自手掌传来的柔软触感,张梦成再次加大了力度,她拼命摇晃着眼前早已丧失本来模样的候笑然,但候笑然的神情却令她有些疑惑,“怎么了?现在的自己就那么可怕?”
“我啊”就在张梦成瞪着眼睛,期待将要从候笑然口中吐出的话语时,被自己掐住肩膀的女子却突然表现出一幅十分惊恐的样子,“快快跑!”话音刚落,候笑然一把推开抓在自己两肩的手臂,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转身撒腿就跑。
“草,什么东西,就跟见了鬼似的!”看到夺步而逃的候笑然,仍站在原地还未过足瘾的张梦成不禁爆了句粗口,但她突然想到候笑然转身前最后一个表情,她的瞳孔在一瞬间睁的很大很大
“鬼?”张梦成浑身的汗毛突然颤栗起来,“不会吧?”她慢慢的将头转了过去,瞬间,因激动而紧缩的瞳孔放大了一百倍。
身后,一个高大的黑影直直站立着,黑色的手套,黑色的大衣,黑色的裤子,黑色的头罩,还有黑色的刀。
‘“啊!救命!救命啊!”
寂静的小巷,没有一个人回答这凄惨的呼喊,凄厉地惨叫声在一片寂静中渐渐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