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的嗜杀而阴邪:“你有胆子偷走本殿的兵符去救别的男人,就没有做好承受本殿怒气的准备吗?”
微凉的指顺着她的脖子,一寸一寸的抚过她凝脂般雪白的肌肤,留下寸寸战栗,亦留下寸寸窒息的恐惧。
冬青脸色惨白,一双水色杏眸却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有力的胳膊骤然托起女子柔软纤细的腰肢,彼此狠狠贴近!
袭曳附在她的耳畔,话儿轻轻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不——”
破碎的声音被淹没在紧随而来的撕裂痛处之中!
冬青整副身体的重量都依托在袭曳身上,皓臂孤独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刺进了男人的肌肤里。
她拼命的摇着头,她想哭,这些日子,她似乎总是想哭
“恨我吧?”
他咬着她的红唇:“就算恨着我又如何,这一世,你都休想逃离我!”
“恨你?”
神智在这一瞬间清醒,冬青的指,狠狠的刺破了自己的掌心,让丝丝缕缕的疼痛抵抗自己的软弱。
“心里充满怨恨的那个不是我,是你自己!”她讥诮的盯着他,眼神同情,“袭曳,你自负城府深厚,怎么就这样轻易的就上了我的当了?”
“什么意思?”
“我说我在耍你呢,打从在军营里开始,到我假装喜欢你为止,都不过是我策划的一场好戏,一场让你对我放松警惕的好戏!”
她抬起有些不稳的手,葱白的指间沾满了他的鲜血,慢慢的抚上他的眉眼,留下一道一道的血痕,十分的骇人。
冬青抚摸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就像是在抚摸着最亲密的爱人一样,满眸都是怜悯。
“卫乾撤兵‘郭罗山’之事整个溃水城的人都瞧见了,想必你的父王也得到了消息,除了昭告天下说你已经找到了我这个边国二公主,你要么承认是自己的失职导致被蒙蔽撤兵,要么就只能解释是误会了‘郭罗山’而撤兵我在想,七殿下肯定不会头昏到去承认边国二公主还活着,否则你可就不得不娶我为妻了!只是,你应该更不想承认因为自己的失职而丢掉好不容易得到大半兵权吧?”
冬青低低的笑了:“如此左右为难,我真的很期待听一听七殿下该如何向我父王和楚皇解释,您为何突然撤兵‘郭罗山’的高论呢!”
男人动作一顿,漆黑的瞳眸里,有黑暗的怒意开始一层,一层,一层的涌动,似暴风雨前的死寂
男人嗓音危险的近乎颠覆的边缘:“这种时候还在为郭罗山那群强盗激将我莫非你,喜欢江陌?”
冬青轻笑:“七殿下真是明知故问,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喜欢江陌,喜欢到明明知道偷了你的兵符会有什么下场,我依旧偷了,我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你,找,死!”
袭曳低吼,勃然大怒,大手狠狠的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仿佛要将她捏碎一样,痛的女子大汗淋漓,身体几乎弓成了一团!
点点猩红顺着冬青的肌肤滑出来,如红梅般刺眼的绽放在锦被之上
她想,这一次,她怕是真的会死在他的手里了吧?
逃来逃去,终究是没能逃出这个结局啊。
激怒他,她究竟是图的是什么呢?
明明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过自己,要好好的活着的,好好儿的,活着
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袭曳的时候,却总是忘记了这一点呢?
唇角忽然就扬起了一道自嘲的弧度来!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掐的女子白皙的肌肤紫红一片:“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看来本殿对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