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莫黑鸦你关注的重点果然够档次。”
“嘿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俺们就特别喜欢吃嘛”
莫黑鸦甩着鞭子赶着那两匹雄姿英发的黑马,然后问冬青:“那个,木青青——”
“木冬青。”
冬青纠正他。
莫黑鸦“哦”了一声:“木青青——”
冬青:“”
“你干嘛坐在外面晒太阳啊?女孩子不是都怕晒黑吗?”
莫黑鸦很疑惑:“连苏韵那个男人婆都晓得这么个大夏天出门要戴个草帽,你长得比她漂亮,怎么不晓得?”
“废话。”
冬青眼色一沉,她现在又不用演戏让他误会她有多么多么爱慕他,干嘛还要跟那个沉闷无趣还总是用那双瞎子眼看的她浑身不自在的“怪胎”坐在一起?
她现在是要被这家伙送去死路耶,看见他就烦的不行好不好?
莫黑鸦被她骂了,委屈的绕着鞭子抽马屁股。
冬青瞥了一眼身后的车厢,就着偶尔因为颠簸掀起一角的帘子缝隙,能看到白衣男子依旧靠着车厢内壁闭目养神,不过这次没盘腿而坐,倒是将一条腿伸直了,另一条腿弓着,左手垂着,右手便搁在那条弓着的腿上。
“咦?”
冬青觉得他这个姿势有点儿诡异,要知道打从她认识江陌以来,他的举止都是中规中矩,何曾摆出这么肆意不羁的造型?
“这个造型明明匪蓁做起来才比较正常吧?”
莫黑鸦问她:“匪蓁是个啥?”
冬青眼睛余光还瞄着江陌,闻言不耐烦:“赶你的车,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她径自看的一脸疑惑,正仔细琢磨着他这个造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马车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巨大的惯性让冬青整个儿人猛然往前一冲,又一头往后栽去——
“莫黑鸦你有病呀,干嘛突然急刹车?”
冬青以为这货是为了报复她冲撞他这个事儿,倒下去前还记得破口大骂起来,却见莫黑鸦哭丧着脸捂着撞在马屁股上青了一大块的额头,嗓音都变了调调:“江江江江江老大,有人打劫!!!”
一双手稳稳的接住冬青倒下的身子,江陌单手环着女子的腰肢,回雪流风般的身形无声无息的落下马车,立在地面上。
林间草木葱荣,树木林立,正午的官道再没有别的马车与路人经过,只有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美得犹如曼珠沙华般妖治却阴暗的男子风情万种的坐在一个冬青仔细又仔细的看了又看,确定,那是一个——巨大包袱!
没错,他坐在一个巨大的包袱上!
那美得天怒人怨,万物失色的妖孽男人倚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一柄通体血红的长剑,妖娆艳丽的桃花眼宛转华光,有些邪气的将目光落在江陌环着冬青腰际的手上。
“喂,穿白衣服的瞎子,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说妖孽,妖孽就到。
冬青简直想立刻把自己的舌头给拉出来狠狠抽两个耳刮子,她这张乌鸦嘴哟,提个毛线的匪蓁啊?
还没摆脱这个遭瘟的“怪胎”,又添一只聒噪的狐狸精,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见冬青一脸黑线的盯着自己,匪蓁忍不住抖了抖,便抖出了一只皮毛火红的小兽,那小狐狸一落地就弹了起来,“哧溜”窜到妖孽身后探头探尾的,讨好的朝冬青摇摇尾巴——
呜呜,主人太不人道了,他欠虐来找这个暴力女人就算了,干嘛非要带上它啊?
阿赤真的真的好怕她又拿阿赤当抛物线啊
阿赤一出来,匪蓁刚刚好不容易营造的强大气场瞬间土崩瓦解,他立刻蹦起来,陪着笑脸:“青青,你别这么凶嘛,其实到现在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