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同样石化的玉老儿指着小二忧心的问:“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
顿了顿,特别忧心的又问:“会不会传染啊?”
玉老儿:“”
小二:“”
“怪胎”看了一眼拉着车夫的女子,目光落到方才魑魅离去的方向,顿了顿,绕开似乎一时半会儿不会完的三个人,上楼去了。
冬青喝完水袋里的冷开水,将最后一个馒头收进荷包里抬起头时,正是掌灯时分。
她抬头便看见“怪胎”一袭雪白袍子,宛若神祗般自湍流不息的人流中下楼,半点儿不狼狈的朝着门外走去。
这事儿有些古怪。
“怪胎”这家伙生活习惯相当变态,晚上就从没见他出来过,今儿个头一遭出来,还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尤其还没要玉老儿驾车,冬青琢磨琢磨,觉得这个事儿相当的有猫腻。
白衣男子不紧不慢的走在夜晚凉风习习,铺着青石板的古旧街道上,两边儿挂着灯笼卖点心的摊贩比比皆是,热热闹闹的招呼着来往的行人。
热气自锅里碗里腾起来,弥散在夜晚水波荡漾的湖面上。
冬青眼看着“怪胎”穿过大街,走进满是小吃的巷子,顿觉痛苦万分,满心里将“怪胎”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觉得自己现在站在一堆香喷喷食物面前的冲动,等同一个色狼站在脱光了的美人儿面前一般无二,都想扑上去吃干抹净,此等折磨,她真是恨死“怪胎”了!
冬青捂着胃部,咽着口水,凄凄惨惨戚戚的一路小跑跟上已经过了石桥的“怪胎”。
冬青这么跟着“怪胎”,总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对劲,照理说以“怪胎”的本事,没道理察觉不到有人在跟踪他啊?
而且不晓得为什么,她有种错觉,每次人太多她找不到“怪胎”急得团团转时,“怪胎”雪白的背影又会自己出现在她眼底,像是故意在等她一样。
冬青有点儿提心吊胆,觉得“怪胎”该不会是故意引她出来,然后谋财害命——当然,财是没了,可色还是有的啊!
难道“怪胎”之前是故意冷淡她,让她对他有了坐怀不乱的定义之后,再引她出来行啥不轨之事?
冬青越想越惊秫,跟着的脚步就跟着越来越迟疑,而当她终于瞠目结舌的定住脚步的时候,“怪胎”已经毫不犹豫的走进了一间楼子里。
而那间名叫“云烟阁”的华丽楼子——
“哟,张大爷,进来快活一下嘛!”
“李公子,您都好久没来了,奴家想死你了”
“小妖精,嘴儿就是甜”
各色调戏轻佻的言辞伴随着脂粉的腻味扑面而来,将冬青给扑的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的石化在青&楼人来人往的大门口,娇小的身子被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挤过来撞过去。
“怪怪怪怪怪胎居然居然逛青&楼?!”
冬青傻了眼,她对“怪胎”的误解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她怎么就觉得他深不可测了?
她怎么就觉得他可望不可及了?
他分明就是个长了张好看的人皮,戴着装逼的面具,藏了一颗恶俗心的色胚!!!
(冬青很愤怒,具体来说她为什么愤怒这个事儿,很值得考究,毕竟她倒追他,说喜欢他,那都是为了给留在他身边儿找借口而演的戏,没道理生气才对。
冬青:“呸,你们懂个屁,本姑娘阅人无数,从来没有看走眼半个,结果今儿个在‘怪胎’这货身上翻了船,本姑娘的权威惨遭践踏,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落英杰:“那南宫羽算什么?阿若明心又算什么?对了,还有那谁西羌的皇子你懂得。。。。。。”
“”)
大怒的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