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也会一不小心捏碎了二公主的喉咙。”
这声音冷魅如冰,透着残酷摄人的戾气,让冬青自心头一直凉到四肢百骸。
他又要来杀自己了吗?
冬青的鼻息间是一股子沐浴过后清香的味道,许是常年握剑,慕辰的手心有些茧,蹭在脸上,有些粗糙的微痒。
少女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着,一动也不敢动。
“还真是怕死。”
许久,刚刚明明杀气很浓的男人,却蓦地嗤笑出声,寒意尽数散尽。
刚才一切,似若梦一场。
冬青微怔,继而杏眼含怒,狠狠的拍开男人的手爬坐起来,咬牙切齿的揪着自己的衣领子,低咒:“慕辰你个娘的,敢吃姑奶奶豆腐,我诅咒你每次办事都雄风不振。”
慕辰皱眉:“你是女人吗?”
“你管我是不是女人。”
冬青反唇相讥:“反正我是没把你当男人。”
毒蛇顿了顿,声音陡然压低,阴沉醇厚的近乎耳语:“我的音儿,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
“你说呢?”
就着琉璃窗外透进来的暗淡光线,毒蛇突然抬手将挽起的帷幔放了下来。
她听到慕辰窸窸窣窣脱鞋子的声音,继而两腿一抬,就是要往榻上上的形容。
他想干什么?
冬青立马想起那日林中那一幕,心里一慌,脑子一死机,木冬青二话不说,径直扑过去。
她这个动作委实做的又快又迅猛,慕辰一个没反应过来,居然还真让她得了手。
不过一个愣神间,木冬青的双手已经牢牢的抱住了慕辰的两条大腿,死死的压在床沿外,低吼:“不许你上来!”
然后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闭上了眼睛,将脑袋往慕辰大腿上一埋,埋得时候额头好像是抵到了他身上的什么佩饰品,慕辰随之闷哼一声。
莫非他腿上也受了伤?
木冬青顿时大喜,幸灾乐祸的反而更加使劲儿的蹭了蹭。
寝殿内一片死寂,抱着的男人也一动不动,只有微微类似于隐忍的低低喘息,在寝殿内起伏。
他,干嘛突然不讲话了?
该不会她压疼他的伤口,他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报复她吧?
冬青心里有些惴惴的,又不敢睁眼,只管八爪章鱼一样缠着慕辰的两条大腿,死不撒手。
良久,耳畔传来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之声,继而便有温柔的亮光透过眼睑,将光明传递。
“二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头顶是男人戏谑的调笑:“饥渴难耐吗?”
冬青立刻睁开眼,只不过一抬头——
尼玛啊!
木冬青哭了:
那哪里是什么佩饰,哪里是什么受伤,那分明是
木冬青抽搐着唇角,僵硬的盯着男子小腹下的重点部位。
自己刚刚就是这么跪爬在他腿上,脑袋就那么不偏不倚的,埋在了
她上辈子是挖了神的祖坟吗?
至于这么玩她?
看冬青一副彻底呆滞了的样子,慕辰愉悦的弯起了唇角,手指间的那颗夜明珠转了转,宛转出华丽的光泽。
“难道二公主是想亲自检查一下本殿的雄风?”
轻佻无耻的话音落地,不等冬青反应,慕辰已经握住少女的臂头,轻而易举的将她拉起来,翻身压住。
冬青跌落进柔软的锦被之间,身上那条重重的毒蛇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她语无伦次的大骂:“慕辰你这个,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
他单臂撑起半个身子,长长的青丝便从身侧倾泻而下,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