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很重要吗?”他想了半天居然问了这么一句话,真是够奇怪的。再说了,她梦到的人说是梁山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啊。她怎么回答?
马文才猛地坐了起来,然后开口道:“当然重要!你和我同床共枕,却还叫着别人,尤其是那个讨厌的梁山伯!你说重不重要?!”
梁月想,也许是马文才说完这句话,自己也觉得怪怪的,所以他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躺下去睡觉了。梁月也愣神了许久,然后又觉得好笑,不过害怕马文才继续发飙,她没敢笑出声来,就憋在肚子里。
翌日是棋艺课,因为谢道韫未来,三四个学子一起围着棋盘切磋,马文才自是和秦京生c王蓝田一处。梁月在食堂遇见了荀巨伯,一路说起围棋倒也到了学堂。两人正聊的起劲,正打算找一处坐下实战一盘,顺便等梁祝二人前来。没想到梁月刚刚坐下,后领就被马文才拎起来了。
马文才就在她前面一桌,将人一拽,也就拽到了身边。
梁月又气又羞,只觉得自己像只小鸡一样,被这厮拎来拎去,更何况,这厮还无端打扰了自己的思路。荀巨伯阻拦道:“马文才,你做什么?!”
马文才挑挑眉道:“你管得着吗?”
梁月瞪他,然后起身要走,马文才伸出一只胳膊横在梁月腰间,道:“给我老老实实坐下!还是你想找死?”
“马文才!”梁月伸手去推他的胳膊,奈何这厮力气实在大,梁月愣是没推开。
王蓝田在边上嘲笑道:“梁越,你还挣扎什么?赶紧投入文才兄的怀抱吧!哈哈哈!”
他没笑完,就挨了马文才一记眼刀子。不过马文才也放下了手,可能也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不对劲,继而开口道:“梁越,你不是想下棋吗?过来,陪我下。”
荀巨伯在边上看着梁月眼底立刻激起挑衅的火苗子,也不再多话了。
“下就下!谁怕谁!”
马文才故意不屑地挑眉,让梁月执黑子先行。梁月也不客气,她本来就是想赢了他,在不知道对方深浅的情况下,能占得先机自然是好事。梁月刚刚落子,梁山伯与祝英台便进门来了。他们两个本来要坐下的,结果看到马文才身边的王蓝田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梁山伯机警,又想起昨天食堂发生的事情,所以就拦下祝英台,自己轻轻一碰桌子,然后那书桌就粉身碎骨了!
动静很大,所有的学子都站了起来。梁月也不下棋了,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经过昨天的事情,梁月觉得自己再是想和梁山伯亲近,也只能先叫“大哥”。
梁月注意到梁山伯身边的祝英台脸色发白,气色很差。
而梁山伯沉默地看了一眼马文才他们,什么也没说。
这时,王蕙端着什么东西进来了。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荀巨伯也是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当机立断道:“小蕙姑娘,你来的正好,有人要害祝英台!”
梁月之前一直觉得王蕙看祝英台的眼神怪怪的,现在算是明白了,那分明是爱慕的眼神。也不知道这姑娘知道祝英台的真实身份后会怎么样。现下王蕙一脸愤怒,道:“谁干的?!昨天晚上没有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捣鬼啊?!”
梁山伯一听还得了,立刻冲到王蕙跟前要问个明白。
原来昨天晚上祝英台带着银心去医舍上药,正好山长他们在设宴招待谢道韫,所以祝英台就和王蕙一起送谢道韫回房了。两人回来的时候,祝英台就遇刺了。原本祝英台是吩咐过王蕙,让她不要说出去免得大家惊慌的,可是王蕙看到今天的事情,没忍住就说出来了。
王蕙想了一会儿,冲着背对着她的马文才喊道:“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马文才慢悠悠地站起来,一脸不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