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惊骇的凌厉杀气。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但那种笑,是神挡杀神魔挡嗜魔的冷笑。
果然不愧是无音公子,江湖第一杀手!
“无音,我从來沒有想过要和你做对,你不愿意做的事,我都帮你做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白衣女子忽地扯掉面上白巾,凄厉绝美的模样,令任何看到她的男子心神摇曳,只恨不得抱她入怀好好抚慰一番。
只可惜此刻她面对的是即墨玄!
“司马玉,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自然是因为我不想做,你自认为是在帮我,其实是你自己狼子野心,哈哈,不,应该说是狼女野心,”即墨玄缓缓开口,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扇动着,扇起他垂落的长发在脸颊旁向后飞扬,他仰首看天,“和你这么狠毒的女人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我觉得好侮辱!”
白衣女子猛然震了震,显然是沒想到即墨会那般看她,她僵在那里,只觉得心都被冰冻起來,然而只是一瞬间,她便恢复了常态,冷冷一笑:“好!好!我以真心待你,你却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了!”
说着,她忽地脚一跺,身形急掠而起,扑向即墨玄。
即墨玄手一动,手中扇子旋转而起,一道白光直扑她的面门。
这是一场惨烈的嗜杀,一场只论生死的战斗
就在山脚下陷入恶战的时候,炎月带着包包进入了梅里雪山的雪线。
雪线上的极冷,包包初初还能仗着狐裘御寒,不久后便只觉得手脚僵麻,慢慢沒有了知觉,她伸手想唤炎月:“月”然而刚叫了一声,便嘎然而至,手中即墨玄为她准备的烫金手炉滚落在地。
走在前面的炎月回首,转身掠近,一把将昏迷的人抱在怀中,右掌按在她的背部灵台穴上,一团温暖的白光拥入穴道,在她体内慢慢流转,将她被寒冷冻结的血脉一点一点融化。
过了片刻,包包渐渐醒转,缓缓张开了眼睛。
“我我是不是晕过去了?”感觉到背后涌涌而入的暖意,包包立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挣扎着想起來,“哎我真沒用,拖累你了。”
炎月也不多言,只对她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耽搁,搀起她继续向上攀登离开前,他喂蓝筱依吃下的是解咒水,所谓解咒,并不是说蓝筱依是中了咒术。
蓝筱依先前所受的重伤确实是断筋碎骨。
现下,蓝筱依已经痊愈,而包包若是按照命运轮盘的指示,包包只怕是回不去了,而他再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山下已然开战,不知道即墨玄能不能保护好蓝筱依?
炎月心下着急,顾不得神山之上男女不能过于亲近的禁令,搀扶着包包急急向山顶而上。
风雪越來越大,几乎把二人淹沒在雪下,眼看天色将黑,炎月不得已只得一把抱起包包,加快脚步继续往上攀去。一手掌心却一直抵在她的灵台穴不曾离开过。
包包被他抱在怀中,时而对他笑一笑,感受到背部传來的暖意在四肢散开,虽然她极为舒适,但她心下却忧虑着:像这样爬,不等天黑她就冻死了,若是夜晚寒气只会更冷,炎月还要耗费精力來照顾自己这样下去,只怕是两个人都到达不了山顶。
“月哥哥,歇息一会。”包包开口道。
炎月看她神色略有好转,便稍稍安了心,但却沒有停下脚步:“不能停,一定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太子洞府。”
包包一怔,道:“太子洞府?不是去找圣药吗?”
“圣药?依儿的圣药已经得到了,现在是去治你的病。”炎月看看快到山顶了,终于决定说说实话,“在即墨玄府中的时候,你的泪水便是依儿最后需要的药引,我在她身上下的药因为你的泪水皆数发挥了功效此刻,她应该已经醒过來了。”
包包万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