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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包禁不住有些许心惊司马玉果然可怕!

    她一向喜好分明,自忖做不來像司马玉那般,不管是面对什么情况都能收发自如虽然可怕了点,但不得不承认,司马玉非池中之物!

    因了司马玉这一闹,和世勒翌似乎也沒了先前的好兴致,只静静地看着包包。(平南文学网)

    包包已经吃饱喝足,便倚着窗口看那杨柳树下追逐嬉戏的孩童,似是看起了兴致,竟连和世勒翌说要离开,也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直到他出了醉轩楼,从楼下站在她能望见的地方再次挥手,她才惊觉,慌忙堆起笑脸,用力向他挥手告别。

    看着和世勒翌坐上马车渐渐远去,又想起司马玉为了目的居然使用那么卑劣的招式,想到让她那样骄傲的女子做那泼妇的行径,还真真是让人不胜唏嘘啊。

    像司马玉那般手段的女子,在皇宫里都无计可施到要用寻常女子用烂的招数,由此可见,皇宫果然不是人能呆的,是个人都在皇宫里呆不下去!

    还是这民间來的自由畅快啊!这般想着,包包心情是又靓丽了几分。

    亥时刚过

    包包由炎月带着,慢慢步行回古盛商行。

    炎月不喜欢骑马或者是坐马车,这倒是与包包甚为合拍,不知何处有琴声悠扬悦耳,细看并沒有发现奏琴之人,此刻月色撩人,被神仙般的男子牵着手在月下街道上散步,包包堪堪觉得是无比的惬意,说不出的浪漫。

    经过怡红楼大门的时候,包包看见了那个急急出來朝她扬着帕子的刀疤女人。

    苏妈妈!

    刚一愣,便见得苏妈妈一步三扭地黏了上來:“呦,这位公子面生的紧,今儿我楼里清闲,公子进來喝杯酒听听小曲儿!”她一边去拉着炎月的手,一边朝包包挤挤眼。

    包包也学着她挤挤眼,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炎月在苏妈妈的手还沒有碰到他的时候,已把自己移开了。

    “姑娘,今儿楼里來了个棘手人物,老身实在是不敢得罪,正想请姑娘來做主。”苏妈妈扑了空,又看炎月天人之姿未染一丝俗世之气。 男子生人勿近的淡漠,让见多识广的苏妈妈不得不转变了方向。

    包包这才想起自己是怡红楼的老板。其实她从來沒觉得自己能胜任怡红楼这样的地方,若不是当初被苏妈妈关在小黑屋还差点被卖掉,想出出气,这怡红楼她其实是不太想要的。

    如今想來,也不是什么坏事,怡红楼是烟花之地,來往客人很多是在朝堂上任职的政要,因此苏妈妈时不时传给她的口信永远要比银子更重要。

    苏妈妈为人一向谨慎,却做出如此急切之举,想必是楼里遇到了大麻烦。

    “月哥哥,我们进去看看?”包包巴巴望着炎月,语气是询问,脸上神色却分明是一定要进去的请求,她还暗自做着拜托拜托的手势。

    炎月不言,甩袖,举步进屋。

    包包看见苏妈妈舒了一口气。

    中秋是万家团圆的节日,也是怡红楼难得休憩的日子。

    然而,此刻本该是或倚栏望月或恹恹而息的姑娘们却一个一个战战兢兢地排列着,边上,有半裸女子口吐鲜血抽搐着。楼里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被打成了猪头,蜷缩在大堂衣角,失去了往日里凶神恶煞的嘴脸。

    背对着大门的是一个锦衣男子,他一脚踩在一个露出一半酥胸的女人肩上,一脚放肆地撩着女子雪白浑圆的胸部,听到脚步声,男子慢慢转过身來。

    包包一对上他的脸,禁不住失笑。

    一个几乎被遗忘的人,一个好几次都差点把她害死的人。

    男子看到包包,眼睛一亮,起身,却踉跄了一下,他急忙靠着桌子边缘撑住身体,抬起一只手:“哦是你,你还真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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