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后司马玉有一个条件,要将军的侧妃王氏配合着演一场戏。
沐离说的沒错。
王蔷是自愿的,她一直期望着能坐上正妃的位置。她天真的以为,不过是在青楼呆几天,又不会少块肉。
她在青楼等了几天,沒有等來包包却被人赎了身。而那人敢替身契都沒有的王蔷赎身,定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只可惜王蔷连人家的面都沒见到。
那人只派人接了她住在这城郊的小宅子里,从不过问,衣食倒是沒有缺少。
第二日,司马玉不知怎么知道她的住处,寻來给她吃了粒药丸。王蔷问过那是什么,司马玉沒有正面回答,只让她安心。
服下药丸的王蔷,沒有欢爱便会浑身奇痒无比。
五芒蛊是不认寄养者的,它会通过寄养者的躯体吸取它要的营养,以便在宿主身上的时候,不用太早吸食宿主的骨肉。
五芒蛊是极认宿主的,寄养者会换了又换,但是一旦遇到命定的宿主,便绝不会离开。
王蔷从來沒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她是讨厌包包,却沒到需要作践自己來报复的地步忽地想起南宫越在她将军府的最后一晚说的话。
他说:“來生不要遇见他!”
那时以为,他说的是情话,如今想來,他应是早已把她放弃了,他嫌弃她脏,连來生都不想再遇见!可是她,那么爱那么爱他!
只是这残破的身子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王蔷从來沒有这么清楚地发觉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愚蠢。
包包在看到王蔷不知廉耻地和男子欢爱的时候,便知道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圈套,,连累无辜的王蔷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她着实于心不忍。
“你快走,”包包用力推着还在发呆的王蔷,“快走!”
王蔷却像是突然醒悟过來,从地上捡起一件长衣,披在身上,又寻了一根束带草草在腰间束了,搀扶起包包:“不,我们一起走,她沒这么快來,我带你走。”
包包的手臂已肿胀到了一定程度,根本就动弹不了。只任由着王蔷架着她仓皇出了大门。
门外,包包带來的侍卫俱已被杀。尸体被人整整齐齐地码成了一排,对着门口放置。他们的服饰很整齐,佩剑都沒有拔出來,若不是地上那新鲜的血污,别人会以为他们只是累了,躺在地上睡觉。
司马玉懒懒坐在二人抬的布辇里,白衣如雪,神色倦倦,看到包包和王蔷跌跌撞撞地出门來,她扬唇笑了笑,满满的欢喜,像一个等了很久朋友的美丽女孩。
“你要杀的人是我,放了她!”不等司马玉开口,包包挣扎着推开王蔷。
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司马玉娇声笑了起來。她身边的黑衣人均是死气沉沉,仿若他们生來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沒有其他任何的渴望。
“我本不想让你死的太快,但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司马玉笑够了,姿势优雅地朝身后摆了摆手,“所以我决定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两个黑衣人提着剑向包包走來,剑尖垂在地面上,迸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火花。
包包想退回院子里去,却发现院门处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一个黑衣人堵住了。
王蔷此刻早已吓瘫了,根本就挪不开步伐。包包右手是沉坠如铅,若不是凭着意志强撑,只怕是早已动惮不得了。可惜她沒有武功,此刻沒有退路也无法前进,逃不掉也躲不开。
难道今天真的被王蔷说中,要在葬身在这里?
“等等!”包包忽地大声喊停。
司马玉正要离开,闻言吩咐抬软辇的停了脚步,侧目看來:“姑娘还有什么遗言,我愿意代劳。”
“我确实有一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