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勒翌很随意地打开密诏。
包包完全傻掉。煤的,电视剧里演的什么摆香案接圣旨的场景,到了她这里,都是个p。怎么说那也是皇帝他亲爹下的旨意,而且下旨的人还沒有成为挂在墙上的画像,这儿子就当他不存在了。
哼哼!冷面王果然是够无情!
包包探首,假惺惺地问:“怎么样,这密诏是真的吧?”
“是真的!”和世勒翌抖了抖锦帛,回答。
“那皇上是不是答应让我”包包小心翼翼地试探。
“让你什么?”和世勒翌抬眸看來,凤眸漆黑如冬夜天色,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那样的眼神,竟生生地让包包看到了寒气,能冻死人的寒气。
若是要永远被关在皇宫中,做他三千后宫的一个,整日眼巴巴地盼着他等着他,包包却是宁愿当下就被冻死。
她正想据理力争,却在抬眼间,禁了声。
和世勒翌身上那一抹自然流露的凌厉霸气让包包忽然清醒,如今的和世勒翌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不是当初的那个冷面王。
“让我离开”四个字在包包喉口硬生生收住。当初他都能狠心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推入绝地。如今,口唇张合便可要人性命的他,更不会珍惜别人的性命。
“沒有什么,”包包淡淡地应着,垂眸掩去神色。
她知道此刻若是坚持想离开,定会激怒这个已经成为人上人的帝王。沐离说的沒错,当一个人的权利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不能得罪。
包包懂得曲线救国的道理,有心想离开,总会有机会的。
“我听说你端午节的时候过的很开心!”和世勒翌忽地开口。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刺中包包的心口,瞬间觉得心都要爆掉的感觉。他这么说什么意思?莫非那天即墨玄不是他叫去的?如果是那样,即墨玄会不会被自己拖累?
一连串的问号从脑海里冒出來,心里有什么在慢慢成形。但包包知道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和世勒翌觉得自己和即墨玄之间有什么特别。
“对啊,我和玄哥哥去的,还有石二虎他们,翌哥哥你知道吗,真的很好玩,特别是那些吃的,”包包唤着对和世勒翌的昵称,脸上绽开的笑如山花烂漫。
仿佛是被提起了感兴趣的事情,包包此前所有的不快似乎都在此刻散去。
她开始绘声绘色地为和世勒翌描绘当时的情景,特别是说到石二虎被那个男子纠缠的时候,她更是笑的前俯后仰。
包包说的时候有意略掉即墨玄的部分,只注重在石二虎他们的身上,却沒料到为此,把石二虎折腾的够呛。
“那些人真沒眼光,”和世勒翌一直微微笑着看包包,静静听她说,这时候也忍不住插嘴,“少时,我们也去那里闹过,我和玄几乎把那年的端午节毁掉了呢。”
“真的?快说说,你们是怎么闹的?”包包來了兴致,在和世勒翌身边坐下。
“你是想听玄的还是我的?”和世勒翌把手中的樱桃递给她,似是无意地问道。
包包心里暗暗一惊,面上却依旧是甜美如昔,接过樱桃却不送进嘴里,只在手间把玩着:“当然是想听你的。”
这招都是她玩儿剩下的,想让她上当,门都沒有。
和世勒翌对包包的回答还算满意,开始说起他和即墨玄年少时曾扮作断袖去河边。即墨玄因为被那些人误会是女人而暴怒,把他们用绳子穿成一串浸在水中大半夜。
正说话间,包包看见琵琶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以让人浑身发冷的目光看着她。她眨了眨眼,再看去,却发现啥越沒有,,这个琵琶怎么跟幽灵似的。
“包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和世勒翌看包包沒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