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勒翌必须死。
为了保护他的孩子和女人,风的背叛似乎也成了理所应当。
“翌,看在我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请放过他们母子!”风咬咬牙,跪起,“求你了!”
“求!”和世勒翌蹙眉,身子前倾,定定看了跪着男子的后脑勺,片刻后,他冰冷的脸上划开一道裂缝,凤眸里残忍如嗜血的魔,“啧啧,这可是你第一次跪下來求我,我原本应该答应你的”
他话锋一转:“风,还记得你答应成为我影卫时,我给你吃下的脑尸丸么?”
脑尸丸是中州唐门独制的剧毒药,用來控制人的神志。服用者一年可得一次解药,若是沒有按时服用解药,便会成为只懂得杀人的行尸走肉,,脑尸丸沒有根除的解药。
风愣了愣,点头:“只要你放过苏氏,我这条命任由你使唤。”和上次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害死不同,这一次他是怀了破釜沉舟的心,就算拼了命,他也要救苏华羽和她腹中的孩子。
和世勒翌再次伸手去斟酒,却发现酒壶已空,他用手漫不经心地按着壶嘴,酒壶在他掌下无声无息地化为粉末。
地牢天窗有一束微弱的光射下來,照在和世勒翌的身上,使他看起來像一个毫无感情的冰雕,那堆陶瓷粉被他用手一扇,在空气中飘扬起來,又慢慢归于尘土。
“求主人,放过他们母子!”风以额触地,骨肉与地面相碰触发出咚咚的声音,在潮湿阴暗的地牢里让人感觉阴森可怖。
许是被风前所未有的示软所打动,和世勒翌那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怜悯,然而那凤眸里的光芒亮的让人心生无边恐惧。
“风,先别急着求我,”和世勒翌斜斜坐着,一手支地,一手放在曲起左脚的膝盖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着,“你就不奇怪你服用脑尸丸的这几年,为什么沒有吃解药也沒事吗”
风身子一震,蓦然抬头,看到和世勒翌脸上那不常见的笑意,有巨大的不安从风的心底腾起。
和世勒翌甩了甩袖子,像是在拂去空气中什么让他厌烦的东西:“我给你吃的是绝育丸,你,,永远都不可能会有孩子!”
室内气压骤然升高,巨大的压迫力从四面八方朝风压來,他的身体慢慢萎蔫,直至完全瘫软在地,他跌坐在地,完全沒有了一点力气,只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和世勒翌看着此刻失去所有斗志的风,目光里沒有怜悯,有的只是坦然。
他以为风该足够聪明,他给了风享受美女美酒的权利,怎么可能沒有代价?他不喜欢的女人送给谁都无所谓,和谁睡觉也不关他的事情。
然而她们是绝对不能有孩子的!
风如果能过了这一关,便会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剑!
他蹲下,修长的指尖拨开风脸上凌乱的发:“风,我给你用了化功散,主要是怕你想不开,你冷静几天,如果想通了,我欢迎你回來。你,,还会是我最好的兄弟,风!”
言罢,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身为新帝,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但,他现在要去做一件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
这些年來,他一直在等,等属于他的女人出现,他曾经以为自己等的人是云可轩,然而当他发觉自己时时刻刻想的念的都是包包时,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原本他不想要那么早当皇帝,皇帝说要让位的时候,他还反对过。因为他知道包包不喜欢皇宫,他想给她爱上他的时间。
然而,他发现暗中有一股不明势力在聚集,而且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火候,想对付他。于是他利用云可轩來保护包包,只希望自己在乎的女子能少一分危险。
包包离开王府,也在他的计划之中。然而那晚他看见了即墨玄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