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下可吓坏了刘熙照和在旁的年轻小—护—士,不过随后一句大声地“救命啊!”才让她俩反应过来,连忙拉起了笔博。原来笔博脸着地的时候没受伤,只是脸被刮伤了那么一小片,脸蛋看上去脏兮兮的。不过幸好无伤大雅,因为如果换作别的地方,说不定反倒会加剧受伤。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许多事办不成还是心态的问题。心态选不对努力等白费,这下笔博把刚才激动的心情去掉,改为敬畏的心情,尝试着进行第二次下地。结果这地面也如同女人,你越激动她越是不满足你,你越敬畏她反而越服帖你。就这样在刘熙照的搀扶下,笔博终于在地面上站稳,接着像婴儿学步似的迈出了重要的蹒跚一步,此刻他只想把那句举世闻名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的话说出来: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不过笔博这一步确实对人类也做不出什么贡献,所以那句话到这里也只好走味了: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也是人类的一小步。说完这句话,他的自卑感油然而生然后匀速弥漫开来。
在迈出了个人也是人类的一小步后,虽然笔博感觉稍微有些困难,但他也并没有觉得周身何处特别疼痛,于是他大胆地尝试了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就像赵本山那句:没病走两步,走两步。走着走着就走瘸了,毕竟他负伤在身,逞能不过,原形毕露,最后还得刘熙照搀扶着,慢慢下了楼,走到室外,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看刺眼的阳光放肆地照射过来,听鸟儿啼鸣,闻花香弥漫。
鸟语花香。
“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永远靠拐杖生活啊?”笔博坐在花园的边缘上神经病似的问道。
“不会,医生说你这次虽然伤得严重,但针对的是你全身,并没有某个部位特别严重的说法。”刘熙照极其认真地说道,她脸朝向笔博的方向站在他的面前,身高遮住了坐着的笔博。这情景就好像一位母亲在哄小孩。
“不对啊,我记得医生说了我有一个地方特别严重,是哪里啊?”笔博认真回忆起来。
“哦,是啊,你脑子被撞得特别严重,智商恐怕给撞掉二了。”刘熙照开玩笑说。
“你说的,当真?难道真是脑子撞笨了?”笔博更加认真。
刘熙照忍不住“噗”地笑了起来,接着发现自己稍有失态,少做了一个动作,但是又忘了这个动作是什么。忽然想起,妈的,原来是笑得时候忘了捂着嘴了,立马用手捂嘴。这样看上去尤为迷人,让一直盯着她看的笔博也笑了,两人单纯的像个孩子。其实他们两个都还不大,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脸上挂着单纯的笑也不足为奇。尽管这个时代让人过早地就没了单纯,但时代是夺不走笑脸的,尽管它让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开始哭。这个社会,不活的无耻一点,还真不好混下去。
自从笔博出车祸后,错二一直形影不离的坚守在他身旁。患难见真情,这才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是能够伴你度过寂寞c孤独以及沉默的那个人。
那天,笔博还未醒来的一个早上。依旧昏昏欲睡的错二兜里想起悠扬婉转而又怪异的太监声音:乞奏陛下,有一刁民求见,您说是接了还是斩了?以此重复,直到说第三遍的时候,错二才从梦中醒了过来,慢腾腾地拿出手机,睡眼惺忪地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姐姐。因为姐姐这“刁民”斩不得,于是他便接了起来。
“喂,小二,现在在哪呢?”电话那头是错二之姐错小玲充满女性诱—惑力的声音。
“哦,是姐呀,我现在在市里头的医院呢?”错二清醒大半,一本正经地回道。
“啊?你怎么了?你又不是打架被人打伤被送进医院了吧?”那头响起了姐姐焦急而又气愤的声音。
“不是啊,姐你怎么老想我被打进医院啊?是我的好朋友笔博出车祸了,现在还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