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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社会,钱字当道。我不满,我愤慨,但我却无能为力。我犹如一只蚂蚱,再跳也不会引人注目,说不定再高那么一点就有被拍死的危险。拍死我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蚱那么容易。可是,我不甘心,我不希望看到人心就这样沦落,我不希望看到贫富在朝着两个极点越走越远,我不希望看到人民怨气四起。我渴望公平正义,我渴望人人幸福美满,我渴望我们生活的是一个高度法制的国家,我们的官从来不会贪,我们的校长从来不会包二—奶,我们的食品从来不会被吃死,我们能买得起住房,我们能买得起墓坑,我们活的起,死的起,就已足够了。然而这些我们办不到,我们的桥动不动就塌了,我们的公款动不动就失踪了,我们的官员儿女动不动就出国了,我们的食品动不动就吃死人了,我们的考生动不动就跳楼了,我们的姑娘动不动就成小姐了,我们动不动就疯了抑郁了自闭了。最后被压榨的毫无去处的我们,在不断升温的屁里蒸发了。传说在这个屁被放出的时候,是伴随着巨大而又轰鸣的响声的

    两天后,433病房新人流生不辞而别,神秘失踪。当满脸疑惑的错二向正在换吊瓶的护士问其踪影时,那护士尖声尖语地说道:又搬回到他原来的那个院去了。

    “你说什么?原先哪个院?”错二一脸惊诧。

    “市第二神经病院啊!”护士面对错二的莫名惊诧很是反感。

    “你说什么?他竟然是一个神经病?”错二更加不相信眼前的护士所说的话。

    “废话,要不是神经病能天天那样吗?”

    “那他前两天怎么来这个医院住了?”

    “他那个医院前两天又收来了两批神经病,这一下床铺不够用了,那个人也没地方去,所以就先来我们医院了。直到昨天又有个神经病患者跳楼自杀了才又腾出个空床位,这不他今天就又搬回去了。”

    “哦。”错二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他看着护士走出病房渐行远去的背影,又把目光锁定在床头柜那本流生著的《社会屁谈》,一时百感交集。他看着昏迷不醒的笔博,望了望窗外病房的建筑,接着起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来到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这个脑子简单了二十几年的傻逼青年终于也百感交集了一回,忽然就慨叹起了人生怎么怎么样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看着眼前来去匆匆的行人和车辆,脸上露出一丝嘲弄,此刻他就像是看破红尘的阇梨。在看着那些为前程奔波忙碌的人的样子时,留下那释然地一笑。

    当然,这样的释然一笑就像早射的男人上—床,是注定不持久的。这不刚看破红尘了一会,就又为红尘的美所迷住了。他看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形形色—色的行人,尤其是那些行人,他们走路的姿态。

    有人说,评论一个人的好坏首先就要看他的步姿,一个人的步姿已经决定了这个人的多半个性格。

    有的人走道小心翼翼,目不邪视,唯恐掉进下水道,捡钱率也远高于他人;有的人走道慢打斯悠,如同散步,双目不停左右张望,动不动瞅瞅行人的表情,再打量行人的身材,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式;有的人走道霸气外露,每一步都如同走t台,王者范十足,回头率极高;还有当今的都市女青年,走路时全身跟着步姿协调运动,左扭右摆的夺人眼球,令不少男路人大叫有快感。错二曾有一次走路时看见一穿着打扮异常时髦潮流的美女从眼前走过,那美女姿色不错,穿高筒马靴,下身黑色透明丝袜。他看到后顿时不能自已,眼球被那时髦女活活勾去,嘴角的哈喇子飞流直下三千尺。由于看的太入彀,所以他一时也忘却了自己是在赶路,结果迎面呼啸而来一青年,胯—下驾驭着脏兮兮的电动车便冲向了错二。所幸的是,只划破一层皮,那青年还怒不可遏地骂着错二:站路中间不走找死啊!往日里谁敢骂他他就敢整死谁的错二竟然不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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