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是被有心人做文章,对公司不利。”
李兆骏讽刺道:“女儿的安危,比不过家族生意?”
卓雅悲愤地说:“我心如刀绞,但不得不强撑,现在司徒家还经得起打击吗?”
一直沉默的路漫漫插话:“还是报警吧,找可靠的熟人,低调处理,不要对外声张。大小姐娇生惯养,出门不是坐车,就是私人飞机,她没什么生存本领,在外面凶多吉少,还是早日把她寻回为妥。”
李建明跟卓雅低语几句,卓雅叹口气说:“好,我跟家里说一声,请他们动用关系寻人。”
卓雅起身去书房打电话,一家人都如坐针毡,茶饭不思。
很快就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前来,和卓雅、李建明密谈一会儿,客气地告辞。路漫漫在楼上偷瞄,看他们不像警察,却比警察还要精明干练,恐怕是政府机关的人。卓家虽然已不再执政,然而势力深远,余威仍在,一开口,仍然有求必应。
到晚上便有消息传来,司徒雪霏开走的那辆奥迪Q7在火车站的付费停车场被找到,钥匙就扔在杂物箱里,看来是丢弃在此处。
卓雅问:“她坐火车?去哪?”
“火车票是实名的,她买了一张往大西部去的长途硬卧车票,终点站在两千公里之外。”
卓雅大惊:“她去那么远?”
“我们无法确定,这趟车沿途停靠30多个城市,她可能在任何一处下车,转乘其他交通工具,无迹可查。”
“她的手机呢?信用卡呢?”
“她应该是更换了手机号,现在路边随便就可以买一张新的sim卡。而她这几天没有使用信用卡或者银行转账的记录,我们相信司徒小姐是刻意掩藏踪迹,短期内很难找到她确切所在,我们只能秘密地让人四处打探。”
司徒修远问:“她有没有可能出国?”
“从我们调查来看,她没有出国境。”
“那还好办一点,总有办法找到。”
这一夜,无人安眠,都在担忧司徒雪霏的安危。
第二天早上,卓雅、司徒修远和路漫漫齐聚在早餐桌上,气氛沉重,食不知味。路漫漫偷瞄卓雅,这位平日精心打扮,注重仪表的贵妇人,破天荒地没有化妆没有梳髻,面容憔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见慌乱到何种程度。
司徒修远对母亲说:“我记得几年前雪霏遭人绑架过,有这回事吗?还是我记忆错乱?”
“有,我们不敢报警,怕绑匪撕票。是叶青连夜把她救出来的。”
司徒修远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喃喃自语:“啊……叶青……我不太记得他怎么离开司徒家的了,我记得他跟我关系很密切,难道是我解雇他?”
卓雅深深看着儿子,说:“不,是他自己辞职的,他如今在瑞典,为迅科通讯工作。”
司徒修远说:“哦!原来如此,要不请叶青出马,寻找雪霏。”
“上面的人都没办法,叶青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可以把雪霏找出来?”
司徒修远露出狡黠的微笑:“妈,我还记得叶青和雪霏有谈恋爱吧?恋人之间有奇妙联系,哪怕相隔万水千山,也听得见彼此的呼唤。我不太记得他们为何分开,但我相信,叶青一定不会置之不理。我亲自来拜托他帮忙。”
卓雅沉默一会儿,长叹一声:“好吧,你跟他谈。叶青是个倔驴子,我跟他八字不合。”
卓雅起身离开餐厅,路漫漫笑问:“你到底记得多少?叶大哥喜欢司徒小姐,仿佛是地下恋情。”
“我记得很多快乐的事,雪霏在恋爱中时那样快乐,脸庞都发光,走路像蝴蝶飞,我怎会忘记是叶青让她这样飘飘然?”
路漫漫低头,淡淡地说:“你们司徒家不会接受叶大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