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甜香钻进鼻孔,司徒修远转头一看,茶几上放着一个保鲜盒。他问:“那是什么?”
“刚才有人来探望你,好像是那个美女留下的。”
护士端过来,打开给他看,是一大块起司蛋糕,没有玻璃纸,没有标签,放一把小小银勺,显然是自己烤的。司徒修远灵光一现,她果真来过!这是刻骨铭心的回忆中的味道,绝不会错。
他几欲落泪,对护士说:“我要吃蛋糕,请给我一杯黑咖啡。”
“医生嘱咐,您不能喝任何刺激性饮料,尤其戒茶和咖啡。”
司徒修远一双桃花眼盯着护士,柔声说:“你总有办法的,是不是?”
护士暗叹,这个男人躺在病床上,魅力还这么强,一双电眼令她双膝发软,她脸色潮红,压低声音说:“我给你弄杯脱咖啡因的咖啡饮料来吧。”
路漫漫回到盛京,提议一起聚一聚,庆祝田甜恢复单身女郎的身份。
她,田甜,许愿三个人前往本市一家著名夜店,夜生活的黄金时段还没开始,门口已经大排长龙。田甜胸有成竹,径直走到守门的大汉身边,巧笑倩兮,耳语几句,暗暗塞一张钞票,他们三人获准放行。
喝过一轮,酒保再送上两杯鸡尾酒,说:“那边一桌客人送的。”
路漫漫和田甜一瞥,只见两个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面泛油光,冲她们摆手微笑。路漫漫和田甜对视一眼,把酒推回酒保跟前。
“心领了,这酒刚好不是我们喜欢的。”
酒保见惯场面,耸耸肩,把酒撤回。
许愿笑问:“怎么,有人献殷勤,你们不给面子?”
路漫漫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贪一杯酒的便宜,等下就会贴上来,捏手摸大腿。我又不是买不起一杯酒,不稀罕。”
三人玩到快凌晨才出来,刚才那两个搭讪未遂的男人尾随,一只咸猪手搭上路漫漫的肩膀:“小姐不给面子啊!我请你们换个地方再喝两杯吧。”
她反应奇快,一手捏住手腕,另一只手用力把那人手指往上掰,痛得那男人嗷嗷叫。她转身,已经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对准那男人头脸猛喷,喷雾十分刺激,那人捂住头倒在地上惨叫。他的同伴赶紧去扶,大吼:“你神经病啊!”
“你们才有病,以为女人好欺负?”
许愿忙护住两个女孩:“先生,是你们先动手动脚的,赶快走吧,否则警察来了,丢脸的是你们。”
那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离开,田甜惊魂未定,说:“漫漫,你几时变得这样生猛?”
“我有个警察朋友,他教我怎么保护自己。其实,我今天是第一次用防狼喷雾,看来挺管用的,那人眼睛肿得睁不开。”
许愿笑说:“这些色鬼活该,送上门来给你练手。”
路漫漫开车,把田甜送回家,许愿住得太远,就在田甜家过夜,路漫漫独自开车回去。
车停好,她穿过停车场,看见李兆骏家仍旧灯火通明,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这么晚还没睡?”
“梦晓拉肚子,难受,一直哭。”
“保姆不在吗?”
“保姆也是人,总要放假,实在不巧。”
“我来帮忙。”
路漫漫二话不说,立刻上门去。只见李兆骏脸色憔悴,胡子拉碴,衬衫皱得像抹布。她去李梦晓的房间,她有一个独用的小浴室,此刻正坐在马桶上抽抽搭搭哭,一边拉肚子,屋里一股难闻的味道。她先开窗透气,然后李梦晓问可有服药,有没有补充水分。
她让李兆骏先去休息:“让我来,你睡饱了来换班。”
李兆骏实在支持不住,回到他的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路漫漫给李梦晓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