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跟政府没交情吗?”
“有,但是,被暴了光政府不会少要他一分钱罚款,收罚款准他开业这就是交情了。”
“然后呢?”荀渐又问。
王建凯呼出口气,“二哥”
“怎么?”
“我先,上个厕所。”他侧生从二哥面前过去,客厅里已经没了那女人,他钻进去插好门
再回来的时候,荀渐迷着眼说,“算了,我不问了。你看着办。”
王建凯点点头,荀渐又说:“今天开始,晚上忙你自己的吧,放火越货的事好歹趁着月黑风高再干。”说完转身。
“不用去上班了?”王建凯问。
“嗯。”荀渐迈出了两步,但听王建凯又道:“那,是放假还是开除?”
“嘶”荀渐这个来气,还听不出好赖话了!
“嘿嘿嘿嘿”王建凯居然很顽皮的笑笑,“谢谢二哥。”
“死崽子!自己注点意,调人跟任豪说。”
“嗯。我知道。现在还不用。”王建凯跟着荀渐往外走,欢快了一分钟,又沉下来道:“二哥,我是不是太幼稚了?”
“哈”荀渐失声,转而笑道:“幼不幼稚问你马子,你很坚持我倒是知道。”
“啊?”
“鸡蛋!不敢换换花样?”荀渐照他屁股上轻踹一脚,他这才又“嘿嘿”两声,笑道:“跟您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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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伤得虽不重,也好的差不多,但并不代表已经可以去挑人家场子。可是王建凯说去“风情街”他还是没犹豫就瘸着拐着的下楼来。
蓝三菱静靠在路边,东来仔细看了看这才上车。
“车牌换了?”东来问。
“嗯。你怎么样了?”
“没事。你不用上班啊?”东来笑着说。
王建凯瞪了他一眼,“老板给我放假。”
“靠。”东来不搭理他。
“夜潮”是风情街上最火,消费档次最高的清水酒吧,来这里的不是政要就是名商,夜潮的老板走的是上层路线,所以唐旺在夜潮并无生意股份,但碍于“夜潮”位于风情街的腹地,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夜潮的老板也就将外围交给唐旺的人看着。
说得好听是安保,其实不过每天派上几个人,按月收些管理费以安抚双方的面子。
当蓝三菱在离夜潮不远的路口停下时,东来稍有些诧异的问:“要动它?”
“算是吧。”王建凯边说边从后座儿拉过个袋子。
“这办法不好。”东来皱着眉头。
“怎么了?”
“唐旺跟夜潮没有直接关系,现在挑夜潮是给自己找麻烦。”东来很严肃,他不知道王建凯调了多少人,又已经安进去多少人,因为这样的场子外围交给别人做,显得很松懈,但内场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坚固。
“我的麻烦一直不少。”他笑着说。
“里面有接应?”
“没有。”
“那你准备干吗?直接往里打?”
“不是。”
“跟我卖关子?那我撤了。”东来掰开车门开关就要下车。
“哎哎哎别别,开个玩笑还急了。”王建凯赶忙拉住他。
“说!”
王建凯给了东来一根烟,哥俩分别点了,这才说:“你记不记着小时候,咱俩是怎么折腾李主任的?”
“你们学校那个?”
“你们那个!我们那个姓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