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林永仁和海子二人,楼下有铁男和徐健明,还有三个扮演着刺客角色的老东西和林旭,在建筑物顶上蹿来躲去逃避枪击的曲不黑。
而那些从别的街道上冲来打援的人物,被罗银祥和竹叶青,还有王强和康德的人给劫断了,到处都是枪声和惨叫声。
他们打的正激烈的时候,天空出现了直升机,华夏战斗机,从飞机上下来的是穿着防弹衣,抱着冲锋枪的部队。
“我儿子没做成的事,倒是让你外孙给做成了,你说我应该怎么感谢你。”直升机上,其中一架上的一个老人拿着望远镜望着小镇上一面倒的战局对富将军说,他便是富将军的老战友,死了的卧底的父亲程健国。
“这个不用你感谢我,这是我能为国家贡献的最后一件事了。”富将军叹了口气道。
“他们真年轻,很像我们年轻的时候。不对,你看那些人,看样子是某个部队里的人,我们国家的人。”程父望着反击无力,但依然在拼命的几个人说。
“猎鹰能做这么大的事,没有我们的人在暗中帮助不可能,不过我相信我外孙会查出来主谋的,你别看了,都这么老的人了,难道还喜欢这种血腥。”
“倒也是,可惜了我的孩子。”程父叹了口气,但并不伤心,似乎还为此在骄傲。
没有什么私人武装的力量可以跟军队匹敌,更何况这次来的是称为单兵作战力可以一以挡十的林永仁所在过的部队狼牙特种部队,就算是他们有京城某位高人帮忙也不行。
二十分钟,战争结束了,将军的人是武装到了牙齿的先进部队,有人种了弹,不过只是小伤。
接受林永仁的是徐键明几个人和另外一个林永仁没见过的年轻人,而林旭和大树他们在部队来的时候便离开了,这些人还有罪名在身,这时候可不方便出现。
“海子,受苦了。”铁男紧紧地握着海子的手说。
“肉麻什么呀,受苦,我们那个不是爱过大苦的,徐健明,别流马尿了,林永仁都没难过,你难过个屁,他可是跟我关系最好的。”海子踹了一脚徐健明说,这时候的他,任谁都看不出来是个受过大苦和煎熬的人。
海子受了大罪,心里有多苦,谁都可以想象的出来,但他不可能表现出来。
“艹你妹,我流的是马尿吗?这叫人泪,没正形。”徐健明擦着眼泪道。
“仁哥,我叫林永胜,跟你一样的名字,我自己改的,第一次见面,你是我的偶像。”没认识的年轻人开了口,跟林永仁握了握手。
林永仁望着徐健明,徐健明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道:“狼牙特点队,现任队长,你是前辈,这次能这么漂亮的把海子救出来,他第一功。”
“厉害,我看到你玩枪了,高手。”林永仁笑了笑,摆出了前辈应该有的样子。
本应该痛苦流泪的场面,却因为海子的无所谓变成了戏谑式的嬉笑怒骂,还能怎样呢,已经受了那么多的罪,哭的再难过,也不会回到过去了。
战争结束了,死了人的事,被抓被判刑,这再也不是林永仁要管的事了,而且他的贡献也不会被任何人提及,一切都会像没发生过一样的被保密起来。
那个毒枭后边还没有几个铁子复仇,将军自然不会把林永仁做的事,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
部队里的人来了,杀了人,抓了人,处理了尸体,又走了,他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但最后的一部分依然是留给了林永仁,这是林永仁自己的要求,他要亲自对付猎鹰,找到种罂粟的基地。
“你会迷路,但我不会,我在那里关了八年,进进出出的,凭他们走路的声音,我都能判断出他所在的位置,所以,我要跟你一起。”
这是几个小时后,部队和林永仁自己的那伙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