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在穿,黑白还那有个分界线,我以前是个研究生,环境工程方面的,可是一年赚下来的钱,还不如你现在一包货拿的提成多,都他妈社会把人逼成了王八蛋。”江西说。
“看不出来啊,你这么有学问,厉害啊,我这个初中毕业就混社会的人可没你这样高深的见解,就想多弄些钱,再找个漂亮女人,再找个岛,安个家,过一辈子吃了睡睡了吃的猪生活。”
林永仁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别谦虚了,干这种事那需要什么狗屁的学问,只要把良心当狗屎谁都能干,而你的领悟力高的很,要是你早些年进入这个行当,一定比我混的好,你比我毒。”汪西笑着上车了,对货车司机打了个响指,货车便出现了。
林永仁上了汪西的车,抽着烟跟汪西聊着天,这个时候,他怎么也觉得汪西不像个玩毒的,倒是气很足。
货车上,包打捆好的纸,而十六包打捆好的纸里便全是钱,这钱是用来买货的,买毒加工原料的。
货车穿过了海市,汪西的车紧跟其后,很快到了海市与镜外的交接处,一处荒废的建筑物里,很大的空间,像正在建设的办公大楼,柱子与柱子之间的距离至少在十米以上。
他们刚一到,几辆赶紧车便从另一个门开了进来,并排停在了对面。
车上跳下来一群人,这些人都穿着野战服,野战靴子,其中还有一个跟曲小黑相似,但要比曲小黑黑多了,也冰冷了很多的女人,她的黑不是天然的,那是在热带地区暴晒出的。
而她的冰冷是曲小黑那种女人没有是,是把整个世界不放在眼里的漠然和冰冷。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男人,这男人的打扮与他的同伙不同,干净的西服,打着红白格子间的领带,像是某公司的高层领导。
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玩着两个铁球,两个大铁球在他的手上急速的旋转着。他冷冷地扫视着汪西的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林永仁的身上皱起了皱头。
“自己人,他很能干,也相当的忠心。”汪西急忙说,这个行当里,对新人,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自己人,你可别再招个卧底出来,上次死的卧底可是一位将军的儿子,人家现在正在查呢,听说派了不少人四处打听。”
那人说着,手一攥,铁球相撞发出咔擦的一声响,露出一丝冷笑,将他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向后拢了拢。
江西一抬手,他的一个手下从货车车箱里拎出了一把电锯递给了另一个个头很高,看上去力气很大的黑汉,那黑汉跳上了车,用电锯锯开了扎纸绳,从里边扒出了用保鲜膜包成的成捆的钱,晃了晃。
“十六,全美钞,按猎鹰的吩咐办的。”
“不错。”穿西服的人说了句,点了点头,适度地表示了自己的满意,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他身后的人便从越野车的后背箱里拎出了银色的箱子。
西服男打开了箱子,从里边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金色的小盒子丢给了汪西道:“好货,绝对的好东西。”
汪西打开了盒子,拿出了如同饼干一样的淡黄色的东西,嗅子嗅,又掰下一块,揉成了粉,在牙齿上摸了摸,吸溜了一下鼻子,点了点,对他的手下手:“拿钱。”
西服男也摆了摆手给自己的手下道:“上货。”
就在这时候,警车声响了起来,几个门里边捅出了人,西服男骂了句:“妈的,出卖我们,草。”
随后手上的铁球向林永仁砸了过去,林永仁急忙闪开,汪西转身向车上跑去,而那个帮汪西拿过电锯的人掏出了一把,对着林永仁的后脑,林永仁回头一拳头打在了那人的脸上,人带枪打飞了出去。
进门的警察不是普通警,而是穿了防弹衣的,看来早就准备好一锅端的警察,足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