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了左柯的车,初夏便失魂落魄的望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肯再多说。
左柯虽然有很多疑问想问,但看到她这副模样,识趣的保持沉默,同时故意放慢车速,享受与初夏难得的独处时光。
可惜,乌龟就算爬的再慢,也有到达终点的时候。
当车在民政局门前停下后,初夏恍然回神,她说了声:“谢谢!”便推门打算下车,左柯连忙伸手拉住她。
初夏回头,微微拧眉:“有事吗?”
“我们可不可以聊聊?”左柯诚恳的问。
初夏冷漠的望着他:“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说完径直下车。
左柯突然冲着她的背影挑衅的喊道:“难道你就这么害怕爱上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落荒而逃吗?”
初夏脚步一顿,转身似笑非笑的问:“你觉得有那个可能吗?”
“为什么没有?”左柯挑眉反问。
初夏淡淡的提醒:“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
“别忘了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左柯反驳。
“那就等我哪天离婚了再说吧。”初夏莞尔一笑,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左柯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反复咀嚼她话中的意思。
半响后,他眼前突然一亮,飞快的冲下车奔向走远的初夏。
而鉴于左柯同志恶劣的拖延把戏,初夏有史以来第一次登上民政局的迟到榜,荣幸的被上司花姐请去办公室喝茶。
花姐头也不抬的翻着手中的资料,初夏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悠哉的看着,渴了还有花姐亲手泡制的花茶可以喝。
一个小时后,杂志看完了,手边的茶也喝光了。
她看了眼办公室内的时钟,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该吃午饭了,索性又拿了本杂志,继续看起来。
“你还是那么沉得住气。”花姐放下手中的资料,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欣赏的看着她最得意的下属。
“彼此彼此。”初夏将杂志放下,双手环胸靠向身后的沙发。
“姓左的那个小子不错,就是太花心了。”花姐起身走到茶几旁,又沏了一壶茶。
“我对他没意思。”初夏接过花姐重新递给她的热茶,轻啜了一口,淡淡一笑:“再说我已经结婚了。”
花姐在她对面坐下,饶有深意的道:“那只是现在,也许明天你就恢复单身了也说不定。”
“你知道的我没空想明天。”初夏苦涩一笑。
“你有那么多理由去劝别人,为什么不能为自己也找一个理由呢?”花姐微微皱眉。
“你知道吗?我现在开始相信,太阳底下是藏不住秘密的。”初夏怅然轻叹。
花姐一怔,目光微微闪烁:“小秦都告诉你了吗?”
初夏挑眉,看着花姐心虚的脸庞,她现在更加相信刚才的结论了。
“其实你本是男儿身的秘密,在民政局早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只有你不知道而已。”初夏拢了拢头发,调侃一笑。
花姐面色一黑,本就粗犷的轮廓更显男性化了,她轻咳了两嗓子,小心翼翼的问:“你们会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初夏反问。
“很多人都憎恶ga的存在,我也是被迫无奈才做出这样的选择。”花姐双手抱头,烦恼不已。
“要听实话吗?”初夏轻笑。
“恩。”花姐沉重的点了点头。
初夏忍着笑意,煞有其事认真的道:“其实我觉得变性的应该是秦简。”
“呃?”花姐愕然的看着初夏,很少见到她如此调皮的一面。
初夏收起笑容,幽幽的道:“不管男女,我们都是被困在情网中的俘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