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去休息,所以你们一切照旧就行。”
“三少爷你不在这儿住了吗?这可是你的家啊!”管家赵乾虽知道孙泽是怕连累自己等一众人,却还是心里替孙泽感到憋屈。
“没事!现在还不是回来住的时候。见到你们能把整个孙府打理的有条不紊,跟原来一模一样,说实话,我打心底挺感谢你们的。”见管家赵乾又要说什么,孙泽赶紧接着说道:“好了,什么也不用说,照顾好自己和他们,我还会再回来的。”说完孙泽转身离去,一个飘身上房,瞬息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原本调皮捣蛋的小主如今如此的稳重得体,赵乾心里是感慨万千,又像是打翻了无味瓶,有开心c有赞许c有欣慰c有失落c有难过,可说是什么滋味都有。
躺在床上,孙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是在想下一站该何去何从?转而一想:对了,今天有圆月挂天空,那就是说离狂刀门所谓的论刀大会的日子也不远了。何不去看看,好见识见识所谓的天下英雄才俊?
这么一想,也就有了主意,心道:好!就这么定了。
次日,孙泽收拾妥当,便一路向东荒的方向奔驰而去。
经过上次的事,孙泽感觉到自己之前还是太招摇了,以至于被人盯上。
想着便易了容,将锦袍换成了一身书生装,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白面书生。乍一看不过是一个十八九岁的文弱书生而已,谁曾想到这温文尔雅的家伙,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孙泽对自己的这一身装束感觉也挺满意,心想:见过我孙泽面的人应该没几个,就不知道昨晚在巷子中斩杀的那一伙黑衣人,会不会就是初到苍海城外树林中遭遇的那伙人?
一路向东,刚进入东荒地界,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出现,在人群中孙泽就感觉到好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总摆脱不了。直到孙泽进了一酒楼,感觉才稍微舒服了一点。老家伙说的不错,斩了人麻烦事定会接踵而至。
将马交于店小二,孙泽便劲直上了楼。只见楼上已坐上了三三两两的几桌客人,正在吃喝谈论。
听见有人上来,所有人都收声望向来人,见不过是一个十八九岁的文弱书生,便又开始继续高谈阔论。
孙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几个小菜点了一壶小酒,开始自斟自饮。
酒刚小酌过半,却见一个一身灰衣的青年,上得楼来,而后直接走到他邻桌,坐了下来。
灰衣青年手里把玩着一根不知是何材质的萧,似竹也似玉,看似有些不凡。
见孙泽盯着他看,灰衣青年轻描淡写的瞄了孙泽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开始看起了菜谱。
可就这么简单的一眼,竟让孙泽的心咯噔的抽了一下。只因在灰衣青年的眼神中,竟给孙泽一种无形的压迫之感,且,还参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让人久久难安。
孙泽赶紧将目光收回来,平定了一下心绪,心里暗测:怎的如此诡异?
余光中,灰衣青年将萧随意的放到桌上,而后也点了几个小菜,也自斟自饮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见再次上楼来的人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赶路人,楼上那高谈阔论之声又再响起。
“听说了吗,南疆苍海孙的三少爷叫孙泽,就在前几日,断魂崖跟噬心崖派去击杀他的人都有去无回了,就连噬心崖青狼堂堂主胡狼的儿子胡彪也在此列。”
“是啊!好像这事完全震惊了两崖高层,噬心崖少主花荣和断魂崖千金常飞燕都已出世,可能就是为了那孙泽而来。”
“嗯!不错,据说花荣跟常飞燕还打赌看谁先取得孙泽项上人头,谁若先取得孙泽项上人头,以后如果两崖真合并对方就得听自己的。”
“这下南疆苍海孙家那小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