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一般无二。
吴英一愣,转头看向孙仲谋,面面相觑,心想:不就关个禁闭嘛!这就让小家伙受到如此打击?
“泽儿!是娘不好!以后不关你禁闭就是了!”吴英接着安慰道。
“真的没事!娘!你们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会儿!”孙泽再次说道。
“唉!”孙仲谋唉的叹了口气,拉了拉吴英,便朝屋外走去。吴英与海老见孙仲谋出去,也是摇了摇头,跟着陆续的出了孙泽的小屋。
见海老跟吴英出来,孙仲谋轻声问海老,道:“海老!我看这小家伙今天早上有点反常,不会出什么事吧!”
海老眯着眼睛,想了一想,回道:“能有什么事?这小家伙本就与同龄人不一样,应该是做什么怪梦了,不用管他,一会儿就好了!”
“哦!”孙仲谋哦了一声,似对海老的这话也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而吴英,却陷入担心怜爱和自责中。
龙泉山庄,一处阁楼的房间中,花香四溢。一张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雕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画着一汪池塘,池塘中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在画的右上角,中规中矩的写了个‘泽’字。整幅画,笔法细腻,清丽柔美。
单独写的那个‘泽’字,似乎在宣示着闺房的主人的一丝烦愁。
走过花梨木桌,往里走几步,是一张精致的梳妆台,梳妆台上铜镜铮亮。离梳妆台不远处,是一张通体金漆c彩油雕花的闺床,床四周有挡板,一幕轻纱从顶架上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将整个闺床笼罩。
闺床前的轻纱轻撩,只见一个七岁左右的小女孩躺在床上,小脸如粉雕玉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着,似在想什么。在其床榻边斜坐着一个身着紫色绸缎袍子的中年华贵美妇,正用手抚摸着小女孩的秀发。
小女孩抬头看向中年华贵美妇,问道:“娘!孙泽哥哥他们真走了?他们去哪儿了?还回不回来?”
中年华贵美妇闻言,想了想,回道:“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是回不来了!”见小女孩满脸写着失望,中年华贵美妇又道:“听说他们已找到了他们的族人,已经安顿了下来。”
“哦!”小女孩哦了一声,接着道:“那我可以去看他们吗?”
中年华贵美妇闻言,眉头微皱,道:“他们去的地方,路途遥远,不是太方便。这样吧!过几年等你长大一些,让你爹或者你二爷爷领你去看他们便是。”
小女孩闻言,噘着嘴又‘哦’了一声,眉目一转间,似想起什么,小女孩又接着问道:“娘!你说过几年后,孙泽哥哥还记不记得曦儿?”
中年华贵美妇温柔的抚摸着小女孩的脸,怜爱的回道:“傻孩子!你不是说你孙泽哥哥记忆力非凡吗?他肯定会记得你的。”
“哦!”小女孩又哦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但,中年华贵美妇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看到了小女孩满含的无限希冀,也只有在心里‘唉’的叹了一气。
这小女孩正是龙泉山庄庄主龙啸天的掌上明珠——龙曦,而中年华贵美妇正是他的夫人君紫雯,乃是中原皇族君家的一位公主。
孙泽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出屋往灵犀谷内走去,海老则远远的跟着。
小家伙一直往里走,他是想看看海老口中说的天花乱坠的湖光山色人间仙境。
总算是到了湖边,孙泽也不看入口处立着的牌子,对直往里走去。
此湖目测也就方圆一两里左右,两面临山,水淹到山脚;其他两面,一面是对着灵犀谷出口的方向,另一面则与山之间还隔了好长一段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