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家主孙仲谋,其余都是跟随孙甫成前来的中原阳山孙氏家族的人,其中有几个年轻男女一脸的不屑,似乎不怎么瞧得起孙仲谋等人,优越感十足。
孙仲谋的夫人吴英领着其长子孙玺次子孙杰,站立在孙仲谋身后,海老由于不是孙家人,所以不在议事厅中。
“东西确实不在府中了?”孙甫成说话时,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孙仲谋的眼睛,因为眼睛是人的心灵之窗,如果对方说谎,眼神中一定会透露出些许破绽。
“回老祖,确实如此!犬子生性顽劣,加之怜悯心泛滥,在金丝雀交到他手上没多时,便放生了。”孙仲谋如实回答,因为事实确实如此,只是,金丝雀不见了他的三子也失踪了,三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孙甫成闻言,惋惜的道:“看来此物与我孙家无缘,可惜了!”说着看了一下孙仲谋身后的吴英和孙玺孙杰,转而问孙仲谋,道:“只是不知三子现在人在何处?”
“回老祖!晚辈现在也很着急,之前晚辈说过,三子生性顽劣,放生金丝雀后趁我等不注意,竟然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回。”孙仲谋说完,面上的焦急不可掩饰,让人一看不生一丝怀疑。
“哦!”孙甫成哦了一声,接着问道:“老夫听说,三子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只是天生不能修炼,可有此事?”
“回老祖!却有此事!”孙仲谋恭敬的回答。
“说起来中原孙家挺对不住你们这一脉人的,这么些年一直让你们这一脉人流落在外,幸好这次我等来的及时,不然唉!”孙甫成说着顿了一下,接着道:“基于眼下形势严峻,对你们极其不利,依老夫所看,不如这样,你们就跟随老夫一道去往中原阳山吧!在中原,还没有人敢在我阳山孙家撒野。”这番话从孙甫成这种老不死的嘴里说出,能显示出满满的关怀和真切的歉意,这个孙仲谋自然能感受到。
坐在孙甫成旁边的一个蓝衫中年男子闻言,赶紧接话道:“三叔公,这”
孙甫成摆了摆手,打断了蓝衫中年男子的话,对在坐的众人说道:“本是一家人,要不是当年一些人拉帮结派妒贤嫉能排挤他人,他们这一脉人也不会流落到这南疆来。试想,如果当初曾给孙家扬眉吐气的大能还在,你我又算的了什么?那可是他们这一脉人的祖亲啊!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今苍海这一脉人正处于危难之际,中原阳山孙家出手帮扶也在情理之中。”说着孙甫成看向孙仲谋等人,道:“所以,老夫是希望你们能考虑我之前的提议,跟我等一道回中原,远离这是非之地。”
蓝衫中年男子和之前优越感十足的几人闻言,只觉面红发烫。是啊!都是一家人,自己何来的优越感?
对于孙仲谋夫妇二人来说,孙甫成这一番话,在情在理,让他们无法拒绝,只是孙泽离家出走后就了无音讯,他们又怎么能安心的去往中原。
孙仲谋拱了拱手以示尊重,为难的道:“感谢老祖的好意,只是三子离家出走后至今未归,我夫妇二人甚是担心,所以恐怕”
“哦!”孙甫成哦了一声,而后指了指站在孙仲谋后面的孙玺孙杰,道:“要不这样吧!这俩孩子先跟我等一道回中原,老夫看他们根骨也算不错,再待在这南疆也就毁了。再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老夫是担心宵小之辈在俩孩子身上打主意,届时就悔之晚矣!”说到这孙甫成看了看不置可否的孙仲谋夫妇二人,接着道:“至于俩孩子去往中原阳山,你们不必担心,都收于老夫门下,由老夫亲自教导,任何人有意见也得给老夫几分薄面。”说完孙甫成还特意扫视跟他一起来的众人。
话都说到这份了,孙仲谋夫妇二人自然一百个愿意,凭孙甫成之前的言语就能看出他绝对是一个性情中人,爱憎分明,所以说能跟着孙甫成的话,是俩孩子的造化,这机会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