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是好累,阿辉,回去啦!”卢安安没有等到打骚扰电话的人出现,满脸的失落。整个人都呈现疲软的状态。
阿辉四处看过之后悄悄地问我:“有没有发现可疑人?”
“有。”
“在哪,在哪?”卢安安来了精神。
我摇头:“走了。”
是的,我锁定的那三个人同时消失了,就在卢安安赶过来的时候,大婶,眯着眼睛的大叔,还有我认为最可疑的那个戴墨镜的人。
卢安安和阿辉相拥着紧张互望。
“那现在怎么办啊?”
“走。”
曾经我以他们马首是瞻,如今,他们躲在我的后边,战战兢兢的不敢跟我拉远距离,是我脸上的冷淡给了他们信心吗?
大约在我们回到小区之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啊!”卢安安有如惊弓之鸟,缩在沙发的角落,她紧张的问:“是不是,是不是他们找上门来了。”阿辉将她拥在怀里,安慰她:“别怕,我带你到房间里躲起来,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呢!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卢安安搂着阿辉:“嗯,不要。”
我站起来,去开门。
是阿秀。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啊,我忘记带钥匙了。”
安安和阿辉同时拍着胸口嚷道:“虚惊一场。”
“喂喂,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啊?一个个看起来怪怪的。”她伸出一只脚往后一带,那个原本要关上的门又弹开了。
这一次,不是仅是阿辉和秀秀,连我也紧张了。
戴墨镜那个人。
身后跟着的那两位,不是在广场上的那个大婶和另一个眯着眼睛的人,戴墨镜的人开口说话了:“你,跟我出来。”她指着我,好像由不得我不走,她的身后还站在两个跟她一样装扮的人。之所以我能认出她是在广场上出现的人,原因无他,皆由她的那个那个习惯性动作,手指往前伸时,无名也跟着翘起来。现在能认定她是个女人全因她的喉咙和胸部。
一个人不管她看起来有多像男人,两性特征骗不了人。
阿秀站了出来:“你们谁啊,跑到我家里来指手划脚的,要她跟你们走,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啊。”
她还真是毫不畏惧。
对方可能不是一般人啊。
领头的随手一拨,将阿秀甩到一边,她跌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咧着嘴。“姐!”阿辉扑过来要维护他姐姐,被安安一把抱住了。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跟着这一群戴墨镜的人走了出去。
走出小区,外面停了一辆车。
他们让我上车,而他们自己则待在外边围着车子一圈,全程戒备。车上的老头正是那天在那个酒店的那什么宏元的股东。
他笑眯眯的跟我说:“小妹妹,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说你,怎么做了好事还不留名,若不是我的人恰好看到你给人按摩的手法跟那次的手法一致,可能找你就像大海捞针啊。”
我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有什么用意,也不敢贸然开口。
“我哥哥他在医院里醒过来了,他想请你做他的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他。”
老先生,您没开玩笑吧!
他的笑,看起来那么阴险,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偏偏会被他们发现,他说按摩的手法,是卢安安,卢安安提议我们与打骚扰电话的人碰面,那么巧,那个戴墨镜的人往我这边过来的时候,她又出现了,还让我给她按摩,我记得,刚开始我是用拳头轻轻的捶打。可是,接着,她说的是让我用手捏。这么巧,他们的人半个小时之后找了过来。
只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