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才惊觉地发现这个地方好气派,宽敞豁亮,金碧辉煌的大厅,两盏吊灯我在某本时尚杂志上见过,我抬起头看那两盏构造很奇特的大灯,阿秀使劲地拽我:“别东张西望的,看前面。”
呃,看前面,我一眼就见到大理石圆桌上的装饰,纯金的。
nnd,我在内心里默默计算,一克金子现在是什么价位,每张石头桌子上的摆饰都在几斤以上,也就是人民币上百万以上的装饰。
闪瞎双眼。
我目不转睛地看那桌上的装饰品,阿秀又一次掐我:“有点出息行吗?”
要是这些装饰品都是我的,要什么出息啊我。
“快,跟我上楼换衣服。”
楼下的大厅见过了,接着看二楼,二楼的是古典风,与其说古典,不如说古董,我也知道广州这个地方卧虎藏龙,有多少稀世珍宝出现在一个宴会上都不稀奇,可我真是井底之蛙,又太久没被放出来,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新奇的。
直看得我两眼发亮。
以至于阿秀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衣服的我都没印象。
只记得迷迷糊糊的被她牵着走,从宴会开始之后,她拉着我从一楼的大厅一直走到三楼,所到之处,尽是她的热情寒暄和永远不掉的微笑。
跟在她身边不需要说话,有人问起我,她总会抢先一步告诉人家我有某方面的缺陷,实在听不懂的,她会附在对方的耳边很直白的告诉人家。
所有人都是微笑,笑啊笑的。
只有我,觉得浑身不自在了,脸上的妆不舒服,这衣服不是我的码,都快把我的肉勒出血印子来了,还有脚上这双鞋子,以疼痛感来判断,铁定已经有血泡了。趁着她跟一圈人谈笑没注意到我的时候,我偷偷的从那个人口密集的地方溜了出来。
溜出来的我先去了连接大厅的后边院子,这边清静,比较少人来这里,此处有一块小山坡,小山坡的右边还有几块小方地,小方地里种满了绿树,光线过来的时候,树影子影影绰绰很是有趣。我许久不出门,看到任何事物都觉得新奇有趣。
在这树荫底下我坐了下来。
我几乎忘了,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礼服,怪道这样难受。想办法将这一身给换下来才好,可我的衣服都在阿秀那里,要去她那里拿衣服几乎不可能。
走在路上的三三两两的几个服务员引起了我的注意。
对啊,可以换服务员的衣服。
那件马甲就免了,只要一件白衬衣和一条黑色西裤就好了。我主意已定,小坡后边服务员休息的场所正是她们换衣服的地方。
我找过去的时候,可能刚好是她们的换班时间,并没有人待在那个房间,我在里边转了一圈,找了一套看起来半新不旧的套装掩上门迅速的换了下来。又拿了桌上的纸笔写了一句话:借用两天。至于换下来的衣服,这是阿秀的,将这些衣服都拿到她的储物柜就可以了。
换了衣服的我顺便将头上别的发卡也都一一拿了下来,随意挽了一个简单的马尾,依旧踩着高跟鞋出去。
阿秀的储物柜在二楼,服务员可以通过内部电梯去二楼。
到了二楼,我将她的衣服和鞋子放在一个包装袋子里,找了一双平底鞋换上了。
这下,轻松自在多了。
这样的场合,果然不适合我这种人参与。
我坐在阳台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微风吹来,有丝丝凉意,已经是傍晚了,周围陆续亮起了灯,我的肚子咕咕咕地响了起来。
这时,我才意识到光跟着阿秀到处乱走,都忘了拿东西吃。可我,身上的衣服都换下来了,待会去哪里找东西吃。
想想都头疼。
去大厅,我身上是服务员的套装,那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