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的,不是熟悉你的人,完全分辨不出来啊。”
“老娘胸平关你屁事!”
季湘一个爆栗揍过去,直接把小斯揍到了病房,病房里挺安静的,傅岩还没回来,季湘把昨晚盛光郁给的平安福放到了傅岩的外衣口袋里,希望这个平安福真的如盛光郁所说,一切都能转危为安。
她把目光落到桌子上相同包装的两束花之后,有点好奇的走过去,拿出了上面摆放的卡片,卡片是天蓝色的,上面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了几个字:
祝:早日康复。
字写得很好看,笔锋带着些洒脱,季湘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好看的字迹,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你也觉盛光郁字写的不错啊。”
“这束花也是盛光郁送的?”
季湘听到小斯说这样的话,又看着放在自己面前,同样包装的两束康乃馨,卡片上的字迹是一样的,还真的都是盛光郁送的。
“是啊,他来的时候都会带束花过来。”小斯走到饮水机边接水,喃喃自语的说着:“你还真别说,我觉得盛光郁这个人,好像也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冷漠和没良心。”
自打脸的小斯完全把昨晚让季湘防备的事情抛之脑后了,连季湘也忘记了要吐槽小斯,盯着那张卡片看了许久,盛光郁这人,好像真的没有那么槽糕,从昨晚开始,她就觉得盛光郁的为人确实和她一开始的了解有出入,难道她对于盛光郁,真的是存在误解的?
毕竟,从第一次看到阿郁师兄开始,她就总是坚定不移的觉得,阿郁师兄一定是个很不错的人,除了很少说话,他一直都很优秀,只是时过境迁,谁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不知道,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盛光郁,和曾经的阿郁师兄,差了多少。
——
傅岩回来之后,摸到了外衣口袋里的平安福,他拿出来看了一会儿,季湘马上笑着走过去:
“干爹,听说这个平安福很灵,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傅岩没说话,拎起平安福的红绳子抬着头看了一会儿:“这平安福,是轻音寺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轻音寺的,是盛光郁给我的,听说很灵。”
“一看就是盛世清的。”
季湘有点蒙圈:“干爹,盛世清是谁?”
“盛世清是盛总的父亲,已经在轻音寺剃度出家了。”
“剃度出家?”
“爸,为什么啊?”连在一旁审阅文件的小斯也勾起了好奇心,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到床边坐下:“大总裁的父亲是个出家人?!”
“咳,我也是听说的啊,盛世清年轻的时候是个美男子呢,后来遇到了盛光郁的生母,一头栽倒进去就爬不起来了,不过他母亲”傅岩顿了顿,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叹了口气:“听说伤了盛世清的心,盛世清干脆把家业都丢给盛光郁,剃度出家了。”
对于盛光郁的事情,傅岩记得最清楚的,是那时候他去盛世清家里拜访,路过书房的时候,看到盛光郁跪在地上,身子笔直,盛老爷子就坐在他面前,让他伸出手,用戒尺一下一下的打着,看起来格外心疼,小家伙紧皱着眉,愣是没哭,眼里全部都是倔强。
“这孩子犯了什么错,太严厉了吧?”
盛世清对儿子盛光郁好像也是有点不闻不问的意思,就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应该成绩掉分数了。”
掉分数就要打手,还不准哭,傅岩只觉得心里疼的难受,干脆就管了一回闲事:
“老爷子,孩子还那么小,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么。”
盛老爷子脾气古怪,冷哼一声:“她母亲已经够丢盛家的脸了,他要是不优秀起来,还拿什么继承权。”
不愧为名门望族,对于这位未来的继承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