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颤着绑带的方曦,秋姨整张脸的表情,那叫个痛彻心扉,无奈又有点埋怨地说道:“怎么会出车祸啊”
方笙拧着眉,沉默地看着方曦,漆黑的眼眸跳动着别样的情绪,秋姨捕捉到那一丝情绪,有点吃惊,怎么说呢那眼眸里仿佛隐藏着嗜血的愤怒般。
“”秋姨吁出一口气:“肇事者呢”
“跑了”
“呵抓起來,真该枪毙”秋姨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完,目光幽幽地望向方曦,担忧地说:“对了,你还沒告诉我,严不严重,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够醒过來”
方笙:“不确定,有可能永远醒不來了”
方笙冷冷的声音落地后,秋姨默言了,然后病房里的气氛陷入一种说不出來的沉闷,那种很压抑,很不舒服的沉闷。
过了几分钟,先出声的是方笙:“秋姨,你先在这帮忙照看方曦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秋姨问道:“去哪”
方笙头也沒回:“去拿钱”去顾非那拿钱,这么长一段时间了,他能从顾非那拿到一笔数目很大的钱了。
“咔”,,病房门将方笙的身影完全隔离,秋姨的问題沒有得到解答。
“唉”叹了一口气,秋姨踱步走到病床那,俯身,轻轻地抚摸着方曦缠着绑带的脑袋,心头泛上浓厚的忧伤:“你这孩子这几天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出这么多事”
回应秋姨的就只有心电仪的声音,她也沒在意,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李阳和顾非家的私人医生有点交情,早上听说安墨昨晚晕了过去,恼怒地对医生哼着,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恶劣地骂了一通后,就急急忙忙地出门,往顾非家赶过去了。
到达顾非家时,正好碰到顾非从二楼下來。
顾非踏下最后一介阶梯的脚,在看到李阳时,徒然停了下來,紧接着那张原本就有显得冷冰冰的脸更是寒意森森了:“你來这干嘛”
上次在医院,两个人已经有点撕破脸皮了,故此李阳也沒摆出好脸色:“你到底怎么照顾安墨的,你要是不想照看他,就直说,我会把安墨带走的”
“哼”顾非从鼻子哼出一声,蔑视地说道:“带走你是安墨的什么人”
“我是安墨的”李阳一下子就哽住了,老半天才道:“朋友”这次的话不如刚才那话充满气势。
“非,你怎么站在那不动”安墨这时也从二楼下來了,看到顾非停在台阶上,很疑惑,看到顾非对面的李阳,惊讶道:“啊李阳哥你,你怎么來了”
“你昨晚晕了,要不要紧,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李阳一改脸上的表情,关怀地说道。
安墨连连摆摆手:“不用,不用,沒什么大不了”
“沒什么大不了,那怎么会晕”李阳固执道:“还是和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真的沒事”本來就是装病的安墨,双手在空中乱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直接一指顾非:“不行的话你就问非”
李阳敛了神色,瞟向顾非那,顾非和他错开视线,迈开步子,目不斜视地往厨房走去,那散发出來宛如厌恶苍蝇一样的气场,让李阳很是恼火。
安墨明锐地察觉到两个人火星四溅的气场,连忙走到李阳边上,抓住李阳的胳膊:“李阳哥我有很多话和你说呢我们去书房里说”
说着,拽着李阳就往自己卧室跑,他和不想顾非和李阳再打上一架了。
进了书房,安墨扯不出什么话題來,只好干干地问道:“那个李阳哥你吃过早饭沒”
李阳摇摇头。
安墨一笑,连忙道:“我给你去把早饭端过來”
在方笙推开门那刹那,保姆整个人吓得把嘴巴张得老大,老大,天,这四个